三小只待到傍晚时分才恋恋不舍地辞别墨景郁。
临走前,团团走到床边,将一把弹弓放在墨景郁手边,面无表情地道:“早日康复。”
楚清晚啧啧,酸唧唧地道:“王爷好魅力。”
团团那弹弓,是她三岁的时候她亲手做给他的,小家伙很宝贝,连两个小的都不让碰。
甜甜的糖就更不用说了。
因着她严格限制,每日最多两颗,小丫头谁都不给,若被人偷偷拿了,她能哭一天。
可是此刻,他们竟然把糖和弹弓都给了墨景郁!
楚清晚心里格外吃味,脸拉得老长。
墨景郁见了,口是心非地说:“探病就送这些,楚神医若是囊中羞涩,倒也不必破费。”
楚清晚抬手去抢:“不喜欢就给我还回来!”
墨景郁手掌一合:“楚神医就这么想要本王的东西?”
楚清晚据理力争:“那是团团和甜甜的。”
墨景郁将两样东西都放到了床的里侧:“送我便是我的。”
楚清晚瞥他:“不是嫌弃么。”
说着倾身,想要横过他身子去拿,转念想到什么,忽地站直后退两步。
墨景郁眼角一挑:“不抢了?”
楚清晚瞪他一眼,下一刻又勾唇:“我怎能和病人一般见识呢?王爷好生收着,我去给王爷熬药。”
墨景郁眼底掠过一抹诧异,心道:她怎么笑得那么诡异?
一个时辰后,当喝到嘴里的药比午时的苦了数倍,他总算明白她笑里的含义。
不就是收了她孩子的东西么,至于这般记仇?
墨景郁神情扭曲。
楚清晚浅笑吟吟:“王爷,良药苦口利于病,只喝一口可治不好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