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君砚苦笑。
第一次和墨景郁见面,他就感觉到了楚清晚待墨景郁的不同,偏偏不信邪,非要撞了南墙才知道有些路走不通。
他把藏在心中多年的情感压到最深处,尽量理智地说:“小晚儿,我听了一些关于祁王的传言,不知是真是假。”
“总而言之,目前的局面对他十分不利,我自是不关心他的死活,可你若受到牵连,事情就大了。”
楚清晚抬眼:“师兄指的是?”
段君砚直言:“他的身份,你的身份。”
楚清晚眸色微闪,良久才道:“师兄放心,若有个万一,我决不让南国为难。”
段君砚眉心一拢:“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皇兄也不会这么想。”
楚清晚冲他笑笑:“我懂。”
段君砚无奈摇头:“算了,早知你性子倔,我就多余说这些,最后叮嘱一句吧。”
“小晚儿,无论发生什么,我和皇兄为你兜底,有任何事,记得差人到南国说一声。”
楚清晚心中一暖:“我知道,谢谢师兄,回去帮我给陛下带好。”
段君砚点头应允,目光深深地望着她,终是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说:“要是你没来京都就好了。”
楚清晚没接这茬。
有的话,不必说得太明白。
段君砚最后与她一道去了厨房,像当初在药王谷那样一起做了午饭。
饭后,段君砚辞别三小只,带着他来京都时带的病人踏上了回南国的路。
楚清晚没送他,倒是灵婷追到城门口,将一只亲手绣的荷包赠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