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洛洛点头,送他到玄关。
开门时崇又嘱咐:“你身上还有伤,辣也不要多吃,伤口如果疼了的话——”“我会去医院。”
官洛洛靠在门边真的跟二叔一样,这个不放心呀!她晃了晃脑袋:“如果实在痛的路都走不了了,我会爬去阳台喊你帮忙!”
时崇表情柔了几度:“早点睡,好好休息。”
……柏园官洪德刚出院,脸还肿着,骂骂咧咧道:“妈的,老子这仇不报就特么不是爷们儿!”
咣!他一脚踹翻了卧室里的椅子,官彩月在一旁翻白眼:“你说的容易,没见我跟妈有多惨吗!”
上次时家葬礼,她们两个被丢到了荒郊野外,走到后半夜才进了市区。
差点冻死!官彩月想起来就生气,撕着枕巾说:“那个时家的主子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竟然护着官洛洛那个小贱人。”
她哼唧:“时家的,云家的,再加上官寒,全J市就官洛洛一个女的?
一个个都眼瞎!”
“都护着她怕什么!”
官洪德眼珠子滴溜乱转,意难平又起了歹心,阴恻恻的说:“我可知道官洛洛的软肋”官彩月一怔:“什么软肋?”
官洪德:“我猜的,不知道准不准。”
他拧拧手腕子,恨道:“不管!再干这一票,成了,我这后半辈子可就高枕无忧了!”
官洛洛又休息了两日,这日去公司开会,两个小时的会议开出了五个小时的成果。
会议结束,明香出门还听见后面的董事在窃窃私语。
“小官总的行事作风真有点像官家老夫人年轻的时候。”
外界传,官家老夫人年轻的时候,是个狠角色。
官洛洛一路出了官家大楼,时崇的电话刚好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