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洛洛气的捶人,“你存心要气死我。”
时崇抓住她的拳头,好笑:“我没有。”
官洛洛看他,没有?
那怎么回事。
她急了,要发火。
时崇只好把腿伸过去,裤腿撸上去。
小腿肚被抽的发紫了。
“怎么弄的!”
官洛洛被吓住,不敢碰,眼睛一下红了。
“摔倒了吗?
磕着了?”
她懵懵傻傻,快哭了,时崇不说话,时浅只好说实话:“官寒用拐杖抽的。”
“二叔?”
官洛洛傻眼。
门口官寒进来,“是我抽的。”
他还气着呢,脸色一点都不好看,进来气哼哼的瞪时崇。
“他欺负你,我还不能抽他吗?
十一下还抽少了。”
应该抽一百一十下,臭男人!官洛洛愣了一下,温声道:“时崇没有欺负我。”
官寒板起长辈款儿:“你都累的发烧了,还不是欺负?”
“不能纵着他,我就打了,还打少了。”
屋子里没人敢说话。
官洛洛撅嘴,“不是时崇的错,是,”她瞪空调,“是那玩意儿风太冷了,我是着凉。”
官寒:“……”“纵欲过度,时崇摆明了折腾你,怎么能不揍。”
官洛洛不好反驳,看着时崇的腿,实在心疼,小声嘀咕:“那也不能打这么狠,都紫了。”
“时崇可是您的侄女婿。”
官洛洛舔舔唇,“二叔也不怕浅浅伤心。”
官寒是气大了,的确是忘了浅浅,回头看看她,正气凛然的说。
“这是原则问题,不能掺私情。”
“我这次不动手,下次他欺负的你更狠。”
官洛洛挽着时崇的胳膊,小声顶嘴:“我乐意的,才不是欺负。”
官寒:“……”不能生气,他深吸一口气,尽量温柔。
“洛洛,你生病了。”
“谈恋爱也要保证健康,你是女孩,娇娇弱弱的——”“只是发烧而已,二叔太小题大做了。”
官寒话还没说完,官洛洛就反驳了,“因为一个发烧就把时崇打这么重,二叔是不疼我了吗?”
官寒没好气:“我不疼你?
我是太疼你。”
官洛洛撅着嘴:“那你明明知道我在乎时崇,你还揍他。”
“都揍成这样了,瘀血要好几天才能消。”
她真心疼,吸吸鼻子说,“还背着我偷偷打,好在我只是发烧,我要真是病入膏肓了,二叔是不是要打死时崇。”
官寒怔住,他什么时候要打死时崇了?
官洛洛不看他,突然任性起来。
“二叔好奇怪,怎么喜欢动手打人了,你以前最慈祥的。”
官寒:“……”他一下也被气着了,瞬间冷了脸:“谁说我慈祥,我从来也没慈祥过。”
说完他调转轮椅走了,官洛洛去拉他,没拉住。
“二叔。”
叫了一声他也不理。
生气了。
官洛洛舔舔唇,有些懊恼,她还是头一次惹二叔生这么大气。
时浅赶紧来当和事佬,把药膏给官洛洛。
“这个要涂厚厚的一层,消肿最管用。”
“官寒那边我去说,没事的洛洛,你照顾我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