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昆仑剑圣,江帆对剑有着一种与生俱来的痴迷。
难得见到俗世之中有人练剑,对于陈荧那拙劣不堪的剑法也就忍不住吐槽了两句。
而现在对于她那娇蛮的话语,江帆又是摇了摇头。
江帆的话不多,但是每一句都把陈荧噎得够呛。
就连一旁的陈道然,都是微微皱起了眉头。
“小友!如果我孙女的剑法入不了你法眼,你大可以不看。”
“恶语中伤他人,实在是有违习武之人的根本!”
听着陈道然微微有些怒意的话语,江帆话不投机也懒得再说。
“如实而言,不听也罢!”
今天林飞扬本意是请江帆来给陈道然看病,眼见着现在医患双方都快掐起来了。
林飞扬连忙上前一步,开口调解。
“陈爷爷,你别生气!”
“这是我大哥江帆!是我爷爷托他来给您看病的!”
听着林飞扬的话,陈道然淡淡地哼了一声。
“不敢劳烦小友,老头子我自己的病自己清楚。”
“恐怕,是治不好了!”
闻言,江帆对着陈道然的双腿淡淡地扫了一眼。
“确实,你这双腿除了我!全华夏,无人能医!”
江帆的话语,在陈道然听起来是要多狂妄有多狂妄。
“既然如此,那老头子我也断然不敢劳小友大驾!”
“荧荧,替我送客!”
此时此刻,江帆在陈道然心中的印象是差到了极点。
如此狂妄的后生晚辈,医术也绝对好不到哪去。
见着自己好心来看病,反倒吃了个闭门羹。
江帆天生傲骨,双手负于身后。
直接对着老大不情愿准备送自己离开的陈荧吐道。
“不用了!”
看到自己好不容易请来的江帆就这么被轰走了,林飞扬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陈老!我爷爷的绝症,可就是我江帆大哥治好的!”
“现在你这个态度,恐怕这辈子都别想站起来了!”
话音落下,林飞扬重重地哼了声,便跟着江帆的身后调头离开。
可还不等他们两人迈开步子,忽然从庄园门口由远及近地传来了一声猖狂的笑声。
“哈哈哈,想走,怕是走不了了!”
“今天没老子的允许,谁都别想踏出陈家庄园半步!”
话音落下,就见着五六名壮汉簇直接挡在了挡在了林飞扬和江帆的面前。
而且之前发笑的年轻男子,更是狞笑着踱步到了陈道然的跟前。
“师父!您老人家腿都断了,还想着来花园散心呢?”
“这不好好在床上躺着等死,让我找你找的够累的!”
被江帆一阵奚落,陈荧的心情本来就不好。
现在见着一张更令人作呕的脸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连忙就挺剑指着说话的男子。
“陈凡!你已经被我爷爷赶出师门了,你没资格叫他师父!”
见着陈荧这个小辣椒把剑对着自己,陈凡连忙做了个怕怕的表情。
“师妹!你可别吓我!要不然,我怕我手一抖伤了你,可就不好了!”
说着,陈凡又将狞笑的脸看向了轮椅上的陈道然。
“师父!当年我被你赶出师门,可是痛定思痛啊!”
“后来我远赴东瀛拜师一刀流,总算是学有所成。”
“这不还收了一帮子徒弟,来给您老过过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