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阿依娜的白皙紧实的脸颊之上立即显了一记极重的掌印,且那掌印大的都快要覆盖了她的那娇小的脸颊。
“你想打探什!吩咐你阿依娜做的的事情,你乖乖听话的给我一一做下就是。我会连这些破问题都想不到么?还轮得到你来质疑我?”随着冥河老祖满是胁意的声音,他竟是由着高空现影在了阿依娜的面前。都没有给阿依娜留下一丝喘气的机会,幻影幻现的手便又是伸了出来,把阿依娜那纤细的颈脖犹如玩物一般的紧捏在的手掌之中。
“记住了?”冥河那黑气溢盛的鬼面紧紧贴在阿依娜的脸颊之上,既暧昧又带着一分逼迫。
“咳...记...记住了。”阿依娜硬是艰难地从喉中吐了几字,她被紧掐着脖子,白皙的脸颊因为快要断了气息而涨得通红。
“没有下次。”随着冥河最后一声犹如冰窖般冰冷的声音,阿依娜已是由着方才不知是几层的阁楼而被一团黑气给带到了血河塔下的血池之外。
只见她努力沉吸了一口气,好似在试图平复着自己心绪。
但那冥河不愧是冥河啊,
下手也是真的狠。
对这如此妖魅尤物般的阿依娜竟是也是不知半点怜香惜玉,亦是如此毒辣,如是别的男子,定要将这阿依娜如珍宝般的捧在手心才是,瞧着,冥河的这一记掌印没有个十天八天怕是都不会消散去了。
阿依娜站了好一会儿,才伸出手来在面上幻上了一抹面纱,以遮红印。她身为这修罗族之中四部修罗之主其中之一,再如何亦是要颜面的,若是这番红这半边掌印回那色界部的驻扎之地,悠悠众口,难免会遭受一番口舌的。
地府冥界,
遭乱不堪的地府冥界出入口得以众阎罗王的携手处理,终于是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现时已又是一副有条不紊的平和之象。
因为今日一大批突如其来的生魂着实怪异,且全是男子的生魂,众阎罗王不敢掉以轻心便是将他们一一囚禁砸了在了地府冥界往死城的深渊牢狱之中,且还使了那冥修之法将众生魂给皆数困住了。
秦广王把情况于冥孤决禀报完毕后,便又是去处理了其他事宜。
才得以新继位的冥孤决此时坐在深至地底的阎罗殿的正殿之中,对于今日所发生的事情,愈发的感到不简单起来。
但他思来想去,亦是没有得以琢磨得透。
虽为冥界一冥,他亦是会有心烦意乱的时候。
脑海思绪之际,他脑海之中不禁的闪过今日所见到那唤做易从安的生魂。
易从安那番令冥孤决有一股如沐春风的笑脸,真是令冥孤决久久不能忘却,且无形之中竟是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想到这里,冥孤决心中不觉有些好奇起来,他此时甚是想瞧瞧,那唤做易从安,说要留在冥界的的少年生魂,到底是否上了望乡台饮了孟婆汤?是入了轮回还是下了炼狱?
想到这里,冥孤决终究还是没有理智,随着身上的那股混沌冥光的乍然闪灭,便是消失在了阎罗殿之中。
地府冥界出入口之处,
冥孤决幻隐了身体,悬空在冥界出入口之处的上方寻找着易从安的身影。
望了许久,
他瞧着念从安当真还是飘飘荡荡的游走在那里,远远瞧着去,他觉得易从安的那具生魂的身影,竟是显出一丝不该有的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