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姐,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待我以后闯荡出名目来,到时候我护着你,你想嫁便嫁,不想嫁咱就不嫁。”
这不禁让楚天澜想起之前他所说的权势自由。
现在想想,她也想要。
突然一股异样的感觉游荡在楚天河心中,这种感觉之前从来没有。
他下意识捂着自己胸口。
那感觉猛然加剧,仿佛自己被什么东西丝丝缠绕,转瞬间这异样感又瞬间消散。
楚天澜见状不禁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楚天河一时也说不清。“我也不知道,可能是错觉。”
这一整天楚天河都小心翼翼的,总觉得有事发生。
但这一天却异常平淡,没发生任何事,若硬说哪里奇怪,那便是楚天河看望红羽。
可能是因为受了伤,红羽虽然也和他抬杠,但论刻薄程度却不像原来那般了。
一连两日,都是如此。
楚天河都觉得自己可能太过敏感了。
直至第三日,深夜。
楚天河盘膝修炼。
一阵细密的脚步声从他营帐前响过。
过了片刻,外面一兵丁轻声道:“天副将,您睡了吗?少帅有事唤你过去。”
楚天河纵身一跃翻下床榻,快步走去。
掀开帐帘便看见楚天澜正坐在案前,双眉紧蹙,手中还攥着一封书信。
楚天河缓步走到身前,轻声道:“长姐,你这是怎么了?”
楚天澜看了看手中的书信,又望向楚天河,轻声道:“那豆荚和土豆是你劫掠的?还是自己种的?”
“长姐,你这话是何意,你不是看到了那满山的豆荚花。”
楚天澜将那书信缓缓展开,重重的点了点。
“我自是看见了,可是东元国赤鲁一族却说我们劫掠了他们从南诏国购进的万石粮草。还指明了是豆荚。”
楚天河一懵,拿起书案上的书信,大致扫看了一眼。
信上所述也很简单。
可以不追究西南楚军的失责,但那万石粮草要尽数归还,否则他们便会挥军南下,拿回属于他们东西。
“这事你怎么看的?”
楚天河若有所思,淡淡道:“这事···我站着看的。”
楚天澜一懵,随即便反应了过来,打了楚天河一记粉拳。
“我没和你说笑,讲正经的。”
楚天河嘿嘿一笑,将书信放好继续道:“这不是好事吗?你看你愁的。”
“好事?你从哪里看是好事?”
“你看,这事要是在战时,泄露军情,那要白搭上多少人的性命,如今只是粮草一事,就知道军中有内细,这还不算好事。”
楚天澜瞥了他一眼,他的那些鬼逻辑听着就有些胡扯,自己练出来的兵竟然有人通敌,这是做为将领最耻辱的事。
“长姐,你想如何?给还是不给?”
“你这不是废话吗?这是我西南境地,要是这样就被人要走粮草,让我楚家脸面往哪放?再说去年天灾不断,不光是南诏国,其余两国也都是一样,粮食短缺,那东元国情况可能比咱们还要差,要不然也不会行如此险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