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狱司见费大人忿忿不平,也跟着补刀:“那哪儿成!这是我麾下的人才,也算是您老的旧部!再说,我带的兵,就算那帮老家伙拿大称给他分金子,他也绝不会离开军队!”
费大人听他话说得满,拿眼把赵士一斜,“那可难说,常言到‘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老大!有我在,他‘勇夫’不了!”赵士把头一昂,费乾看了满意点头,还是当年自己手下那个赵黑子。
“赵黑子,你手下这个狱卒,调到工部来,我让老赵月例开高些,再给他招齐人手,就在这儿为军部炼药……功劳也算你一份!你看如何?”
“大人,不知要满足三军所需,这人手得招多少?我可听秦浩讲过,这药不好炼!”
费大人一听这话,无奈一叹,那脸都苦出来一层褶子。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说的就是费大人的现状。
“属下倒有个办法,让那秦浩安心炼药。”
“喔?需要多少人手,炼出药来卖给军部多少银子……”
“嘿,无需添加人手,炼出药来……”赵士看着费大人上套,把话一停。
“赵黑子!再卖关子小心老子打你的军棍!”费大人把眼一瞪。
“嘿,好些日子没挨您老的军棍,这皮还真有些痒痒。”赵士又把原来军中浑不吝的模样儿拿了出来。
触景生情,费大人也是一笑,语气柔和了许多:“赵黑子,你是军中老人,前线将士的疾苦你是知道的。说吧,那小子开的什么价码。”
“您说的是,炼出药来,既是军部所需,都是自家兄弟,要什么钱?白给!”赵士把头一昂:“我带的兵!不讲价钱!”
费大人一听,腾地站了起来,一脸严肃:“赵黑子!”
“在!”
“军中无戏言!”
“绝不敢胡言!”
“好!若你真有法子说到做到,我亲自向凉王为你请功!”
“谢大人眷顾!”
赵狱司“眷顾”二字用得甚妙,也恰是时候,不枉秦浩一番耳提面命。
得了费大人亲口承诺,赵士便把秦浩在狱司坊跟他府身低语的“如此这般”,给费大人细细讲了一遍。
当然,按照秦浩的意思,这个炼药资军的法子,自是赵狱司日思夜想,急军队之所急,谋划了好些日子,才放上了费大人的台面。
赵士说着说着,费大人的眼晴亮了……
入夜时分,费乾从李凉王寝宫出来,拿了凉王令牌和手讯,直奔黑甲军亲卫营所在。
少顷,一骑黑甲铁骑疾奔而出,那马掌蹄铁铿锵一路,在青石上磕出点点火星,背向夕阳一骑绝尘。
……
再说秦浩随军急行。
在他照应之下,鲁校尉和那些伤兵,连个伤口发炎的都没有,不出两天,一个个就将养得红光满面。
鲁校尉和秦浩也成了兄弟,哥俩这几天的话题已从“行伍打仗老子英勇无敌”,变成了“征战‘添香阁’众小娘皮银枪称霸”……
众将士私下见了,也都喊他一声秦哥,特别是那些个近卫将士,一个个都说回去之后要请秦浩喝酒、听曲、摸小手……
秦浩盛情难却,一一应下谢过。
比较恼人的是谢游骑和一营的师爷,时不时就跑来许下各种好处,游说他加入黑甲斥候,秦浩“百消膏”、“云南白药”奉上,敬谢不敏。
再往前行军三十余里,就该到了地头。
这一路,鲁校尉还在惋惜。
杀个超凡可是不小的军功!怎么就让湖里的龙兽给吃了呢!那超凡剑客的人头拿不到,实在可惜。
秦浩白了他一眼,军功,军功有小命值钱?
好歹都是个将军了,这个道理怎么还弄不明白?
这一路急行军,秦浩借着探路独处的机会,把古卷点数都加到了功法上。
【功法:不死经人卷 9457/50000 登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