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五竖起大拇指说道:“文兄弟豪气干云,刘五佩服!走,兄弟们赶紧拉上车咱们回寨好好庆祝一番!”
文艺跟着他们乐呵呵地前往寨子,他们的寨子在一个小山包上,离这里五里路程。
听刘五说这片黑松林进出只有一条路,便是这条连接山西和河北的商路。
目前林子里有名的山寨有十六个,多数都是只要钱不杀人的穷苦寨子,只有最近新来的两家劫财杀人。
听说他们一家曾是朱粲的部下,在长安之战后逃到了这里安身,还有一家曾是刘武周的部下。
他们还经常到其他寨子里抢劫粮食和女人。
只是他们人数众多,又都是军伍退下来的,凶狠无比。
他们这些穷寨子拿他们没办法。
文艺点点头对文二八说:“大哥,不如今晚你和二哥去活动活动筋骨,让那两个寨子就此消失吧。”
刘五阻拦道:“你这不是让二位大哥去送死吗?
你知道不,那两个寨子至少一千五百人!都是战场上厮杀的老兵!文大哥他们才两个人能顶什么事?”
文二八笑道:“刘大哥瞧不起人了是不,就那些手下败将俺哥俩一夜的功夫就全收拾了,不信你今晚带我们去,让你开开眼界。”
刘五尴尬地摸摸脑袋说:“二位大哥别介意,兄弟我不是担心你们吗?
既如此今晚我带上五十个弟兄和你们走一遭,事不可为的话,二位大哥也别勉强,”文二八搂着他的肩膀说道:“刘大哥,您就放一百二十个行吧,我三兄弟当年长安之战杀敌无数,打的那三十万联军落花流水!你别看我三弟年轻,当时他也是在联军里七进七出的好汉!更别提我们俩兄弟了。”
刘五被忽悠地晕头转向,以他那不大的脑容量总觉得这事不靠谱。
不过他也是个憨厚的人,不忍拆穿文二八的谎言,什么我三弟一刀就劈倒了窦建德的指挥台;什么我一挥刀就消灭了数百个敌人……刘五晕乎乎地带着他们会带了寨子。
文艺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想象中的山寨应该是粗木的围墙,持刀的喽罗,满地宰好的肥羊、肥猪和无数的酒坛。
结果文艺只看到无数的妇女和幼童,各个面黄肌瘦,头发蓬松,满身污垢。
有的在晒野菜、有的在晒茅草、还有的在砸野果子。
看得让人心酸。
文艺扭头问刘五:“这就是你们寨子?”
刘五似乎明白文艺要问什么,就说道:“是啊,连年战乱,河北的男人都快死绝了,这些妇女没办法养家,在家又经常被乱匪、逃兵骚扰,所以才逃到了这里,我是寨子里长大的,我小时候寨子里就只有几十个人,她们都是我接手了寨子后才来的。
我不忍心看她们遭罪就收留了她们。
结果现在还是有冻死、饿死的人。”
说完又无奈地叹了口气。
文艺无言,他本来就想整合这帮剪径的强盗,当初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游戏心态,现在他却真的想帮他们一把。
看着这些衣不蔽体的妇女,饿得皮包骨头的小孩,心里就一阵阵发酸。
让刘五把棉布发给所有人的愉悦没有出现,有的只是懊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来到这里,不然今年就不会再有冻死的人了。
当晚,文二八和文三五穿上圣衣拿上钛合金长剑在刘五的带领下趁黑摸到了一个寨子外面。
文二八怕刘五想借他们之手出去对手,而故意近前打探一番。
发现这个朱粲的残部确实全是穷凶极恶之徒,正在寨子里喝酒吃肉蹂躏妇人作乐。
文二八交代刘五在此处等着,不可上前,他们兄弟去去就来。
说罢便和文三五一个纵身跳出五丈之外,唬得刘五心惊胆战。
文二八和文三五就这么大明大亮地从正门杀入,但凡遇到男人全部斩杀。
寨内一片大乱,首领组织人全力防守也无济于事。
文二八他们穿的“希望圣衣”全是出自文艺之手,虽说主要是让他们过一把飞天的瘾,但外骨骼助力这种属性还是有的。
钛合金的长剑更是削铁如泥,无坚不摧,那些喽罗所用的兵器都是凡铁所制,如何能抵住长剑的锋芒?
但凡靠近文二八、文三五的山匪无不骨断筋折、尸首分离。
两个时辰不到,寨子里已无能站起来的山匪。
文二八让刘五安排人手过来给没死的补刀、再收拢了被掳来的妇人,扛上寨子里的粮食返回寨子。
而他们稍作休息便前往另一个山寨。
一夜之间,黑松林内无恶不作的两大山寨灰飞烟灭,只剩下两处被烧成灰烬的废墟。
从这两个寨子里收集了不少粮食和钱财,文艺让刘五把粮食全部发下去,把钱财先留着,等以后再用。
看到那些妇人兴高采烈地排队领粮食,文艺终于露出了一些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