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麟点头,掀开被子越过残戈下了床,“那就让他补眠吧,我晚点跟小蕨出去找医生。”
残戈猛地拉住水麟,后者略带疑惑地望回来。
“洗漱好先吃饭。”残戈柔声道。
水麟不解地盯着残戈,半晌才回答,“当然,你先吃。”
水麟走后残戈默默看着托盘上唯一的一碗粥,忽然不晓得水麟到底是没注意碗数,还是根本不介意两人共食。
吃过饭后水麟便跟着残戈下楼找小蕨,因为昨天订的是剩房,他们的房间不连号,小蕨跟湖以及苍草等人都住三楼,唯独水麟他俩住四楼。
看来早已清醒的小蕨和苍草已经等在走廊上,水麟叫上小蕨后便外出找医生去,留下走廊上两名伤员。
残戈指了指苍草的房门,调笑道,“玄飘在补眠?”
苍草板着一张脸摇头,他靠在走廊墙边,单手握住骨折的手,貌似还在研究怎么接回去。
“不然他去哪?”
“他把早餐端给我后,说要下去找老板再开一间房。”
“喔,说得也是,他怎么能忍受我霸占水麟的房间呢?我就想说──”
“跟这无关。”苍草摇头,左顾右盼确认走廊只有他们两个活着,沉声说,“我们隔壁房昨晚一直传来怪声。”
残戈不明所以地看着苍草房间的隔壁房──此刻里头还有个人正在呼呼大睡的──小蕨和怜湖的房间。
“另一边。”苍草不耐烦道。
“所以是什么声音?”残戈还以为玄飘是被苍草吵得无法安宁,看来他想错了?
苍草皱紧剑眉,严肃的脸绷着没讲话。
在残戈的不断催促下,苍草憋了大半天狠瞪残戈一眼,不情不愿开口解答,“男人女人做那档事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