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挚听闻忙跟着妇人一路跑去,公子赦也想见识一下究竟是何方妖怪,也跟了去。
三人闯进一个茅草屋里,正看到一美丽女子伸长了舌头要去吃床榻上的男人。
伊挚大喝一声:“呔!你这小妖,上次本道放你一条生路,你死不悔改,今天就收了你!”
女子回身望见三人,收了舌头就想从窗户逃跑。
伊挚自是不会放过,捻诀施法....捻了半天诀也没施上法,公子赦在一旁看着都觉得尴尬...
公子赦只得默默并拢中指与食指,在衣袖中偷偷运作法术,只见那女子本来已逃至窗外,如今却又被弹了回来.....
倒是给伊挚吓了一跳,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伊挚从袖中掏出黄符贴在女子脸上,女子翻了个白眼儿伸手一把扯掉:“我说你这道士好生无赖,我的修行远在你之上,不与你计较便是,你还不依不饶。”
“哎呀呀,大胆狂徒!口出狂言!”
女子一个瞬移差点贴到伊挚脸上,紧紧掐住伊挚的脖子将其提起...
伊挚毫无还手之力,女子随即将他放下道:“看吧,本姑娘想要你的命不费吹灰之力。我并无害人之心,只是这男子体内有一毒虫,如若不及时逼出,命不久矣。”
女子走回床榻边双手交叠施起法来,妇人想上前阻止,被公子赦拦住。
片刻只见男人面容痛苦,脸色发青,一条极长的黑虫子从男人嘴里爬出来,那虫正欲逃走,女子眼疾手快一把捉住送入口中,满意地咀嚼着......
“哎呀呀...吃...吃了。”伊挚着实想吐。
不多时,床上的男子起身,只觉通体舒畅,病情痊愈。
夫妇二人谢过了女子,那女子骄傲地拍了拍手想要离开。
公子赦却拦住其去路道:“姑娘借一步说话。”
公子赦拉着女子走至院外,伊挚也跟了过来。
“敢问姑娘姓甚名谁?”
“无姓,一只喜鹊精是也,名唤妺喜。”
“妺喜姑娘心怀天下,治病救人,如若一生陷于妖途太过可惜,妺喜姑娘可想修成正道?”
“哎呀呀!本道也是修行之人啊!难不成公子有何秘法传授?”
“我看如今百姓生活犹如深陷水火,不如改朝换代立下功勋,尔等以为如何?”
“哎呀呀!”伊挚转头环顾四周压低声音道:“这可是要处以极刑的大罪!虽说如今的帝君履癸暴虐成性,百姓怨声载道,可终究气数未尽。”
“那我们不妨以一己之力,尽了他的气数。”
伊挚皱着眉头,在心里暗想着,这个公子生就贵人命相,难不成脑子有何不治之症,竟说出如此荒唐的话。
妺喜异常兴奋道:“公子有何计策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