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朝王宫内歌舞升平,妺喜尽享锦衣玉食,纸醉金迷。
妺喜好饮酒,履癸遂命人打造一个巨大的酒池。酒池之大可容宫人在其中泛舟,池里尽是上等美酒。
履癸拥着妺喜躺在小舟之上,荡漾在酒池中,随手便能舀上来美酒品尝。
妺喜望着酒池空旷,甚感无趣,便道:“大王,不如叫那些歌姬、舞姬也下来一起玩嘛。”
“好,美人吩咐何人敢不从?都给孤下来!”
“等等,大王,让这些人直接进到池里来怕是要脏了美酒。不如命她们脱光衣物?”
“美人说的极是!来人扒.光她们的衣服扔下池来!”
一行侍卫冲进来粗鲁的撕扯着宫人的衣物,一时惨叫声求饶声一片。
布料在撕扯间发出声响,这声音此起彼伏…
“大王,这劣等布匹撕扯的声音都这般好听,想必那上等绸缎撕裂的声音更加清灵动听。”
履癸听到妺喜这样说,赶忙命令道:“来人!将国库中所有上等锦缎都拿来,撕予美人听。”
“大王”妺喜娇羞地伏在履癸结实的胸膛上。
“只要美人开心,哪怕是这江山孤也可拱手相让。”
脱.光衣物的宫人与侍卫混杂着跳入酒池。
“今日与众人共享乐,尽兴的痛饮一场,这是大王对你们的恩赐。”妺喜脸颊泛着红晕,已是醉酒了。
宫人的身体在雕梁画栋的宫殿里,在荡漾着美酒的波涛上,仿若一幅人间仙境仕女图。
建造的酒池中可以行舟,堆起的酒糟足有十里长,池中之酒可供牛饮者三千人。
妺喜眯着醉意朦胧的双眼,望着这一番奢靡景象,恍若觉得人间更盛仙界。
数千人在池中饮酒作乐从白日高照直到夜半三更。
喝多的男子扯着一丝不挂的宫人苟合,场面好不奢靡.淫.乱。
妺喜戏耍疲倦,便被履癸抱回寝宫,更衣之时,妺喜抢过君王才能佩戴的冕旒带至自己头上道:“大王看妺喜带这冕旒如何?”
“甚是好看,美人若觉得欢喜,孤封你为王后,与孤共坐龙椅如何?”
夏朝有大臣名曰关龙逄,此人正直爱民,且十分忠义,官居宰相。
这日他正想向履癸禀报国事,遂赶至王宫,望到酒池之上浮尸近百,心下诧异。细问才知这些人原是醉酒过度溺死于池中。
关龙逄连连叹气摇头,追到履癸寝宫以死进谏,谁知寝宫大门敞开,只见妺喜身着帝袍,头戴冕旒,正端坐在床榻之前,履癸在一旁抱着她正欲……
“你这妖妃!胆大包天,竟敢头戴冕旒,这是死罪啊!大王!请大王降罪!”关龙逄跪拜在地。
“孤以为是何人在此大吼大叫犹如疯狗,扰了孤的雅兴,原来是你啊。”履癸安抚了身边的妺喜,起身道:“天下是孤的天下,冕旒亦是孤的冕旒,若是爱妃喜欢,将它踏于脚下也可。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老东西来斥责孤如何做王?”
“大王,苛政伤民,大兴奢靡之风,建酒池、筑倾宫、饰瑶台,百姓亦是怨声载道!如今妖妃当道!更是迷惑了大王啊!”
“趁孤还没痛下杀心前,滚出孤的寝宫。”履癸神色冷冽,全然不见醉态。
妺喜坐在床边望着履癸魁梧高大的背影,他站在她身前,为了保护她而周身泛着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