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每天都能获得外面的情况吗?”
“嗯。”
“这算是监禁吗?还是想走就走?”
“可能不算是监禁吧,毕竟刻意为我造的这里。”
召哲言的话语总感觉似乎有些针锋相对。
“那为什么不去见见亲人?”
“抱歉,到底云晞把雪雨送去哪里了,我也不知道。”
“这样啊,那薰云晞究竟为什么上吊自尽了?”
父亲停顿了一下,缓缓说道。
“抱歉,我,也无从得知。”
“那您觉得传言的精神承受不住上吊的可能性是多少?”
“零。”
召哲言对回答似乎有些没想到,稍微停顿了一下。
“项目,失败的真正原因究竟是什么?”
“够了!”
是之前坐在椅子上的文质彬彬的男人怒吼了出来。
“部长,请稍微冷静一下。”
父亲如是说道。
“真正的原因,可能我也不清楚,你,想要去揭开那谜团吗?”
“我一生所追求的,只有真理而已。”
“真好啊,和我那时候一样。”
父亲回忆着而又落寞地笑了。
“不过,现在心已经累了。”
“那我替你去理清一切的头绪吧,我这个人,一旦做什么,最讨厌半途而废了。”
“你叫召哲言吧。”
“嗯。”
“做不到的人的下场,你也看见了。”
“结果怎样,谁又知道,未待事情证明之时,一切都是黑白两间。”
“祝,武运昌隆。”
这个本该在分别时说的话语父亲提前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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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雨,下次有空再来一趟吧,还有些事情需要准备一下。”
“嗯。”
“适月妹妹,替我向他们问声好吧。”
“嗯。”
“部长,麻烦你送他们一下吧。”
“决定好了吗?”
“嗯。”
“那就好,那就好,我去去就回。”
“孩子们走吧。”
总之没有人反驳,我们匆匆地来,也匆匆地离去了。
回去的飞机上,大家沉默不语,赵适月看着窗外一片的白茫茫,召哲言带着耳机闭着眼睛。
而我似乎却是什么都没有想,连想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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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我被召哲言邀请去家里做客,原因似乎是要看的资料太多,不方便带出去。
“嘭嘭。”
“进来吧。”
召哲言打开门后这样说道。
“啊我做了些饼干,不介意的话请收下。”
“劳你费心了。”
走进客厅,有种诡异的感觉,没有电视,没有沙发,没有茶几,没有……什么都没有,稍微看了下阳台,也似乎什么都没有。
“外面没有休息的地方,到我卧室吧。”
“好。”
虽然有做好心理准备,但看见只有一桌一椅一床的卧室时还是有些吃惊。
“你坐椅子上还是床上?”
“您先选吧。”
“您?”
“召哲言同学先选就好了。”
“我坐床上吧,桌子得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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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朴实呢。”
也不知道这样说好不好。
“没用的东西放着浪费。”
“如果你是薰云晞,你会选着什么死法?”
“诶?”
“没事,随便问问。”
“这是公开的账本,这面是内部账本,好像是你父亲派人送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