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香珠笑盈盈的样子,丝毫没觉得她这是把付笙当成一个佣人在指挥。
“不能。”
付笙转身上楼,一秒都不想多待,等下面就坨了,这女人真墨迹。
才回来就想给她一个下马威,感觉是比付梨那个简单二两肉的脑子聪明的难缠老油条。
付笙叹了一口气,还能怎么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见招拆招呗。
她吃过饭下楼把碗和锅洗刷了,佣人说她们洗,付笙甩了甩手,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她两三分钟的事。
再次回到房间,这路上没碰到柳香珠,付笙微微松口气,她现在可没有精力应付她。
另一边柳香珠揉着太阳穴,她此刻也没有精力对付付笙。
她刚从老家回来,舟车劳顿很累,和付安结婚后,她时不时要携大包小包回去炫耀一番。
她要让之前瞧不起她的人都看看,她现在过得有多么逍遥自在,富贵豪奢。
“妈妈,你喝口水。”
付梨端着水进来。
柳香珠接过喝了一口,之前付梨就在电话里给她告状说付笙有多可恶,夺走父亲的爱,还让她在喜欢的男人面前出丑,让她快点回来收拾她。
所以柳香珠这次回家都没有多待,就急急忙忙地赶回来了。
柳香珠嗤笑一声,“你父亲又不喜欢她,她短命娘也没了,她一个小丫头你都对付不了”
付梨低着头没有说付笙的坏话,半晌,她嘴唇动了动,“其实付笙也没有那么的可恶……”
柳香珠把杯子放床头柜一放,惊讶至极,“你说什么?”
这还是那个在电话里面把付笙说的一无是处,恨付笙入骨的付梨吗?
“前两天我生病了,是她扎针救了我。”
付梨也很纠结,付笙是她一直以来最讨厌的人,她明着暗着和付笙对着干了不少事,可付笙却不计前嫌地替她扎针救治。
柳香珠眉头一皱,“你太容易心软了,那个贱女人留下的种绝对不能留在付家,付家必须是你的。”
付梨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什么,柳香珠却疲倦地挥挥手,示意她离开。
——
付笙在双腿盘在床上,抱着手机准备开始画画,小哈窝在狗窝里睡得十分香甜。
付笙扫视了一圈,目光最后落到了小哈身上。
就你了。
她埋头开始打草稿,一个小时过去,她锤了锤酸痛的脖颈,把手机一合,眯起了眼睛。
“汪汪!”
有什么湿润的、热热的东西在触碰她的脸颊,付笙费力睁开眼,面前是放大的一张毛茸茸的狗脸。
“下去!”
付笙再次拎着它的后脖颈,毫不留情地丢到地上。
太嚣张了,居然还敢舔她的脸,差一点就舔到她的嘴唇了。
小哈显得很狂躁,在房间里乱窜,还用狗爪刨了刨门,发出“刺啦刺啦”刺耳的声音。
“安静点。”
付笙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不耐烦地冲它吼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