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长晚上把设备都关了。”老爷子升一口气说道。
姚夕满意的放下原子笔起身离开办公室,作为受邀之人肯定免费来赏画了。在外头溜达的很愉快,留下了满脸愁容的老爷子一行人。
“老板这人会不会是什么小偷故意引我们关掉设施啊?”馆长把自己担心的事情说出,毕竟这里收藏的东西拿几件去卖都够姚夕吃几辈子了。
“嘘,莫要乱说话小心隔墙有耳。”老爷子紧张兮兮的看了看周围然后把桌上的名片给馆长看,“她叫姚夕,是我们这行大有名气的人了。”
而且姚夕估计还比他这个老家伙还要富有,这人出手只收黄金不收现金。就算现在开始兴起使用电子钱包,姚夕依旧只收黄金。
要知道钱虽然放在银行里有利息,但是都没有黄金升值来得快。价值更是稳稳定定去到什么国家都通用。
这样的人一点也不稀罕他这些名画吧!
“画师?不就是个画家嘛,而且名人堂里也没这个人的名字吧?”馆长有些疑惑老板怕不是老了糊涂了。
黑漆漆的名片上没有什么多加修饰,端正的烫金字体简约不失格调。上面写着“姚夕,画师”。
“看清楚些。”老爷子知道这馆长肯定是把画师前面一个字给省略了,这是一种心里作用人在阅读的时候会自动把自己的主观意识带入。
名片上实际写的是“姚夕,入画师”。
“入画师?”馆长有些疑惑,他压根没听过有这么一个职业。画家就画家,入画师是什么东西?
邪门歪道?
刚有这样的想法,姚夕的名片直接在馆长手上焚火自燃了起来吓得他惊叫马上把手上的名片给丢了。
“都说隔墙有耳,入画师能够进入每一幅画里包括他们的这些名片纸张都被赋予灵力。”老爷子看着馆长一惊一乍的不厚道地笑道,“你刚才一定是心里想了什么让她不高兴了,这名片自燃是给你的一个警告。”
馆长看着邪门的名片化成灰烬后有些惊恐,外头的姚夕笑看周围的画。
乍看之下都没问题,是谁在作怪呢?她是职业入画师,在这行道里能成师的只有寥寥无几的人。毕竟他们修的东西和外面那些拜神鬼的道士不同,入画师专门捉喜欢隐藏在画里的恶灵。他们能来去自如的进入每一幅画里,可以操控画的一切包括这画背后的故事。
有时候不一定是“邪灵附体”,而是画成精了。
姚夕走到博物馆最后一个展厅,空气很安静还透着微妙的气味。那是血的味道,很细微的气味没点道行估计察觉不了。
“各位早安。”姚夕走进最后一个展厅里面没人,名画们像是听到了姚夕的叫唤纷纷嘎吱嘎吱的回应着。
只有那么一幅画安静一动也不动,那是一副人像画出自无名。上面描绘着一个中世纪的女人抱着婴儿,婴儿似乎在哭女人的样子明显透露着不耐烦。就这么一幅普普通通的画,因为上了世纪被纳入博物馆里成为典藏。
“Hidear.”姚夕伸手按在画上,手指慢慢渗入画里要是有工作人员在场估计要骂骂咧咧说她破坏文物了。
画里的女人似乎察觉了有人入侵抱着孩子的手捉紧了些,婴儿吃痛嚎啕大哭一时间博物馆内都是婴儿的哭声。姚夕不耐烦的吧手抽出,哭什么哭想吵死谁呢?手脱离了画作后,博物馆又安静了下来。
“这位女士请安抚好您的孩子不要打扰......”工作人员闻声赶到后想请客人照顾好孩子,却看见展厅内只有姚夕一人根本没孩子。
“怎么了吗?”姚夕回头向工作人员微微一笑,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不好意思大概是我们搞错了,您请。”工作人员不好意思的看着姚夕然后再三确定周围没有孩子后便离开。
“顽皮的小东西,晚上我再来收拾你。”姚夕对着画作一笑然后离开了博物馆,却不知在她离开后一幅画里走出一名男子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