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完饭,王满银下午请了半天假,又为双水村搭上了四个公分,心疼自己一秒钟。
一路上也没有遇到辆车,走路来到了石圪节,石圪节确实有王满银熟人,有两个小生意的二流子,这种事情就没必要联系了,二流子在村里都没有什么话语权。
王满银直接来到石圪节村的村大队部,还算幸运,看到了石圪节村支书赵志高在大队部值班。石圪节村可不是罐子村和双水村这样的小村子,罐子村和双水村人口加起来都没有石圪节的多,生产队都有好几个。要不然公社也不能设在石圪节。村子大了,村支书事情肯定更多,村支书也就没有那么好找。
“赵志高,赵支书,你在就好啊。”
“你是?”
“我是王满银,罐子村王满仓支书是我哥。”
“知道,罐子村有名的二流子嘛,你一说我就知道你是谁了。”
王满银都感慨,自己这该死的名气,整个石圪节公社上到八十老朽,下到牙牙学语的娃娃,还有谁没有听过王满银。
也不知道自己为多少家庭都做出了贡献,被当做了反面教材。
“我这一点薄名,都传到你赵支书的耳朵里了,不敢当,不敢当。”
反正二流子都传遍了整个石圪节公社,就利用这点名气的剩余价值吧。
“你过来我们石圪节大队是?”
“我这不是有点事,来石圪节嘛,我哥,王满仓王支书,托我给你带个话!”这点小事王满银就自己做主了,说带话了,就当成真是带话了,在农村一个村支书,和一个二流子说出来的话,分量还是不一样的,就算知道了实际情况,王满仓应该也不会介意。
“满仓支书,让你给我带什么话。”
还是村支书有待遇,有分量,提一提,茶水倒上了,烟也递上了。
“我先和你说说是什么情况,你就知道我给你带的话是什么意思。”王满银把烟点上,喝口茶,才继续说道:“今天上午呢,双水村带着人,要强行豁我们村的水坝,被我们村抓着给扔了出去。但是双水村没有水,明的不能来,肯定就要来阴的,今天开始我们罐子村就开始白天晚上巡逻水坝,防止双水村派人,晚上把我们的坝给豁了。”
“这和我们石圪节村有什么关系?”
“这怎么和伱们没有关系,和你们关系大了去了,你想想就我们罐子村的水坝里面才有多少水,把罐子村水坝里面的水,都流干它也满足不了双水村的缺口。”
王满银喝口茶,继续说:“你再想,罐子村满足不了双水村,双水村应该怎么办,你们石圪节可是把两条河的水都给截断了,村子大,水坝存的水也多,你们石圪节怎么可能不被双水村给盯上,我们王支书,让我给你带话就是,要让你们小心双水村晚上派人悄悄的豁了你们的坝,不然等第二天你们再发现,水都流出去了,你们还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