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倒也平安无事,只是二夫人叽叽喳喳不停,从她嫁进来一直讲到现在。
“哎,好久没遇见一个能同我说话的人了。”
楚叶开始怀疑和她同坐一辆马车是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突然马车猛地停下,楚叶稳住二夫人后,二夫人整理了下仪容,恢复平常优容华贵的模样,缓缓掀开帘子,问道
“何事?”
“禀二夫人,前面是国师府的马车,他们出现地突然,我们避让不及。”
“竟是如此,我们再往旁边避避,让他们先过,今日是谁驾车,回府后去领罚。”
听到国师,楚叶想起了那个奉天日站在台上穿月白衣裳会西夏摄魂术的男人。
待二夫人放下帘子,楚叶出声询问,
“国师?”
“噢,你刚回安京,甚是不熟。这国师说来就话长了。
他是八年前前任国师游历归来带回来的,我们也不清楚他的从前,只是老国师带他回来就定了他为下任国师,五年前,老国师去世,他继任。
那时他也不过十五六岁的孩子。朝廷大臣对老国师的决定是很质疑的,一直不满现任国师,觉得他挑不起大任。
可这少年成长的太快了,四年前天降大灾,各地蝗灾,洪水,干旱不断,颗粒无收,老百姓无路可走,起义不断。
朝廷那群窝囊大臣不想对策,反而纷纷将矛头对准国师。认为是他无能。
结果你知怎样?”
想到这,二夫人会心一笑,楚叶正聚精会神听她讲,突然听她发问,愣了愣。
“算了!你也不知道。那时你也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