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我们换成它们,我还活着苟延残喘,任先生已经变成了另一个模(mú)样,那该多痛心。先死了的那个人其实是解脱,难的是那个活着的人,回忆着两个人一起做饭,一起逛街,手牵手,肩并肩的时光再也不会有了,对自己来说该是怎样一种锥心的痛。这个时候的爱更像是一把可以杀人的匕首。
可是任先生苦苦哀求的时候,又狠不下心不让吃,而且每次我这样说的时候任先生老是会侥幸心理“不会的老婆,我们不会吃到那样的龙虾”。
等我下班回家,任先生的饭还没有做好,我就自己坐地铁回家了。进了门任先生抱抱我,像个小屁孩一样
“老婆,快去洗手,饭做好了。”
过了一会又说“老婆,你看我做的龙虾,是不是和我们在外面吃的一摸一样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