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陆允宁就带着春禾去了北楼。
北楼门口守着哨兵,陆允宁过去,哨兵恭恭敬敬:“允宁小姐。”
进去,陆允宁就往玫瑰园跑,玫瑰刚刚开,陆允宁蹲下来,看向玫瑰,对凌远吩咐:“凌远,把我的画板拿来,我要画画。”
凌远奉命去东楼拿了画板和画具。
陆允宁坐在秋千摇椅上,支起画板,调好色,就开始画画。
陆允宁从小就对油画感兴趣,一直学着,到了英国,更是学到了精髓。
她画的很认真,也很漂亮。
一边的春禾夸赞:“小姐,您画的真漂亮,奴婢都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画儿。”
陆允宁看向春禾,笑了笑:“画好送给你。”
“谢谢小姐。”春禾好不扭捏。
虽然和春禾接触不到一日,但陆允宁觉得这个丫头心地干净,瞧着舒心。
画完画,准备走时,陆允宁:“春禾,你去找把剪子,剪几支插到花瓶里放到卧房里,看着漂亮。”
“是,奴婢这就去。”春禾说。
春禾去找剪子了,陆允宁就继续坐在秋千摇着,对凌远说:“凌远,你们男人怎么都爱纳小妾啊?一夫一妻制不好吗?你看英国,一个男人只娶一个妻子多好啊,看着都叫人舒坦,哪像我们国家,女人就是男人的附属品,我瞧都活着累。幸好我没嫁给纪澈言,我可听说了纪澈言很听他父母的话,要是我过门了,他父母再塞个姨太太什么的,那不得糟心死?我可过不来那样的日子,还好他出轨了,但是,想来郑莉莉也怪可怜的,她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