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东极,隐退就隐退,但人在峨眉山都能搞出这么多事来。
要给小家伙做老虎帽就做嘛,就不能把帽子做结实点,不知道小孩子淘气很容易搞坏东西?
听到声音,阮阮转过头,认真地看着成武:“成武哥哥,你真的能把球球缝回去吗?”
“……能吧?”
负责端菜的长生差点把托盘搞翻了……我自己耳朵没听错……吧?
一旁的南归意味深长的一笑,同情般摇摇头:能个鬼哦……看将军的手拿过刀枪,指点过神魔之战,就是没见过他拿那细长细长的绣花针,这要是传出去……估计整个六界都要大跌眼镜呢!
想到这里,南归突然没由来地靠近长生,胸有成竹地小声道:“我和你打赌,这个帽子,将军补不起来!绝对!”
“那倒是不一定啊。”长生用手肘碰了碰他的身子,让他往营帐那边看去,声音同样也很小:“看见桌子上那些毛笔没?这从小到大都有,就说明将军在闲暇时肯定是在练字的……这既然软硬并兼,区区绣花针又算得了什么?”
南归不信邪,继续说道:“那那那……你这个就是胳膊肘往外拐了,怎么倒还向着将军去了!你要知道,将军平时对人最严厉的就是你!你还帮着他!”
“哪有!”长生撇撇嘴,“我这是对人不对事。”
南归:“赌不赌……”
长生:“赌……”
突然之间,成武一记眼刀杀过来,长生放下盘子,转身就跑:“还有阮阮小姐的紫薯糕没拿,属下这就去。”
此时,只留下反应慢一拍的南归在此地。
“南归。”某人淡淡的声音传过来。
“末将在!”南归二话不说直接抱拳,那身子别提弯得有多低了。
“南归,你刚才和长生在说什么呢?”成武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清茶,目光全然没在他身上。
“我——”南归大大的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认命般说道:“在打赌。”
“打什么赌?”
“将军能不能把阮阮小姐的帽子那个小球补回去。”
“何为赌注?”
“一把南极仙翁的折扇,但是仙翁云游路过此地说要赠予兵营里的一人,可不知赠予谁最好。”
成武沉思片刻,放下杯盏,才说:“那本座也加入你们二人的赌约,不过本座是和长生一队的。”
那也就是说,将军也相信自己可以把帽子上的小球补回去了?!!
“怎么,不说话是表示不同意?”
“怎么可能!当然可以啊。”
一旁的阮阮听着,伤心地都忘记吃饭了,眼巴巴地看着他:“成武哥哥,阮阮求求你,你一定要把球球缝回去啊。”
于是端糕点回来的长生就接到了新将令:“去找针线。”
长生得意朝南归点头,笑道:“是!将军!”
南归:离了个大谱!
于是乎——
大晚上的,一大堆将军们围在帅帐外,就透过只有一拳宽的缝隙往里面看去。
南归:“哎呀,我说末夜,你别挤我呀!”
末夜“”“哪里,明明是你自己不够壮,轻轻一推就被挤到旁边去了。”
甲将军:“我说二位将军别吵了,要是被大将军听去了,那我们今晚就是螳臂当车逞强盗!!!”
乙将军:“什么意思?”
甲将军:“下场很惨!”
营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