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咚咚咚……”
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熟睡的鲁大大。
“妈卖x,深更半夜的,是谁呢?”鲁大大嘟噜着去开房门。
刚脱开门栓,咣当一声,忽拉拉闯进五条彪形大汉,一个个横着鼻子竖瞪眼的。
“你是鲁大大吗?听清楚,今后识相点。”为首一位指着鲁大大,闷头就是一炮。
来势不妙。
鲁大大把本想发着的怒火苗头压了下来。他耳闻着这没头没脑的话语,似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顺势回答一句:“你们说什么,我懂不起。”
”你少装聋卖傻,告诉你,你多次到我们那儿去胡闹,是什么意思?”
鲁大大似乎更是懵懂了。“啥哟,你们说些啥哟,我真不知道你们在说些啥。”
那为首的蔑视道:“装,我看你装。”
“嘿。”鲁大大不屑的样儿,“呃,你们到底是哪儿来的,还是自报个家门噻。没头没脑,劈里扒拉,哪个不糊涂才怪呢。”
“你是真不知道唛,还是假不知道?”
“朋友,是真不知道。”
“你自己做的事,还不清楚唛,鲁大大,好好回忆一下嘛。”
鲁大大见来者声音细了,也压低了音量,“你别忙,让我好好回忆一下。”
鲁大大装着轻轻拍拍脑袋,若有所思地。
其实,他是在心中暗暗掂量这帮来人,以及他们的企图。
他想,人们常说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观其行听其言,定然内有乾坤。
于是,鲁大大宛转对应。“哦,我认真回忆了一下,想起来了,这段时间工厂很忙,一直在加班呢,哪儿也没去。”
那为首的又说话了。“你还在继续装,看来你这个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我就给你点出来,你最近去小城银都夜总会没有?”
鲁大大说:“呃,你说的这个啊。这些娱乐场所,我是一概不去的。你看我这笨手笨脚的,哪里跳得来什么舞哟,只晓得一天埋头做工。”
鲁大大话语稍停,见那些来者直楞楞地盯着他,一个个仿佛恶凶凶的样子。他接着又说:
“别说是外面那些豪华的舞厅,就是咱工厂那简陋又简陋的舞场,我也从来不光顾。”
鲁大大顿了一下,“看来,跳舞这事儿,我这辈子恐怕与它无缘啦,就看下辈子能不能生出凢个文娱细胞来。”
鲁大大说了一耙拉,那些来人显然有些不耐烦了。为首者说:
“看来,非要给你点醒你才明白。那好,我就给你一一点出来。
“你听到,从上月起,我们舞场,就是小城银都夜总会,先是隔三插五,之后又是全勤地,多出两个陌生的舞客,后来才知道是你们厂子来的。
“他们在舞场里东晃西晃,跳得不多,一停下来就围着舞场走走看看,似乎在注视什么。
这二人虽舞技平平,却每场必到。一段时间后,他们就消失了。
舞场的情况我们是随时掌握着的,也有监控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