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光芒透过走廊的玻璃窗倾洒在她苍白的侧脸,那双清亮的眸子蓄着一层水雾,脆弱得像是易碎的瓷娃娃。
傅时年心一紧,大步上前把她搂进怀里,她的身体很烫。
秦岁岁浑身乏力,胡乱揪着他的衬衫,红着眼控诉,“门打不开。”
“我帮你,别哭。”
明明是清凉的初秋,傅时年的后背还是渗出了一层薄汗。
他将她打横抱起,用她的指纹开了锁,带她进屋。
秦岁岁躺在床上,喝了他喂的水,开始不安分的扯着被子,嘴里支支吾吾喊热。
“娇娇乖,别扯,你生病了,不能着凉。”
傅时年坐在床边握住她乱动的手,耐心的轻哄她。
“可我热……”
“时年哥哥,我不想盖。”
她娇滴滴的哼唧着,那娇气的模样和幼时的她如出一辙。
傅时年紧绷着脸,到底是没让她有机会扯掉被子。
几分钟后,傅时年拿出温度计,三十九度一。
高烧了。
傅时年蹙紧眉头,拿起手机要打电话。
这时,外面的门被敲响。
来人是陈储,傅时年的私人医生。
陈储气喘吁吁的扶着门框,看见来人,急切从药箱里掏出一瓶药塞给他,说:“老板,你怎么又犯病了。”
“不是我。”傅时年没接药瓶,他冷冷的说:“进来。”
陈储挑眉,不是他家老板,那是谁?
他跟傅时年进来,一眼就看清了床上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