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敞亮的客厅陷入死寂。
秦岁岁迟钝的反应过来了。
她捂嘴,脖子的红晕往上爬,爬满了她的脸颊。
傅时年居高临下,饶有兴趣的盯着心虚的她。
秦岁岁捏着掌心的软肉,懊悔的咬了咬下唇,声线带着明显的颤意,“我喝醉了。”
傅时年勾唇一笑道:“我知道,娇娇醉了。”
秦岁岁的大脑不仅迟钝,还卡壳。
她眼神飘忽,生硬的解释道:“我是……是想要时年哥哥帮我洗杯子。”
“难道娇娇不是这个意思?”傅时年若无其事的反问她。
秦岁岁怔了半秒,点头如捣蒜,“谢谢时年哥哥,我去睡了。”
没等傅时年回话,她落荒而逃。
房门“砰”的一声关紧。
傅时年垂眸,愉悦的笑了。
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
傅时年心情大好,秦岁岁则是快羞死了。
她冲进浴室,捧起冷水往脸上泼,可冷水迟迟缓解不了羞人的滚烫。
镜子映出秦岁岁面红耳赤的模样,她指着镜子里的自己自言自语,“让你喝酒,让你胡说八道,脸都被你丢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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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浓,城市陷入短暂的宁静。
傅时年回去洗完澡过来,刚好听到手机的铃声,他循声望去,是秦岁岁落在桌上的手机。
傅时年走去扫了眼,来电的号码没有备注。
他拿起来,对方已经挂断电话了,随即有短信弹出屏幕。
“岁岁,我是徐谦,你到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