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辆缓缓驶出别墅大院,绝尘而去。
距别墅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面包车,车里坐着的,是早晨被赶走的李琴。
李琴老花眼,只能分辨出那是一辆白色车。
她推了推老花眼镜,问骆尧狄:“是不是傅时年的车?”
骆尧狄用相机一连拍了十几张照片,放大看了好半晌,才道:“不是,是一男一女。”
“一男一女?是傅时年的什么人?”李琴疑惑。
骆尧狄仔细端倪照片,舔了舔唇,嘿嘿一笑,“不知道,那女的很正点,想.操。”
对儿子的下流表现,李琴见惯不惊,她思忖道:“你赶紧查查。”
骆尧狄一听,不耐烦了,“你想从傅闻宴和傅时年身上捞钱,不查他们,查这俩不相关的人有屁用。”
李琴:“万一这是傅时年的相好呢?”
骆尧狄眼前一亮,茅塞顿开:“你是想绑了这女的,威胁傅时年给钱?”
“骆婉死了,我们以后不能从她身上捞钱了,只能找傅时年和傅闻宴要。可他们偏偏要赶我们走,还只给了五十万,这点钱打发叫花子?再说了,五十万这能连给你娶个媳妇都不够。”
李琴点头,松垮垮的脸上净是阴鸷,“是他们先赶尽杀绝。”
骆尧狄和她相视一笑,深藏的欲念毫不掩饰,“傅时年的女人,C起来,一定很带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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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国际机场。
秦岁岁坐在候机厅,等秦深给她买水。
她低着头,正给傅时年报告行程。
忽的,头顶传来一阵苍老的声音:“小姑娘?”
“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