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知理望着电脑屏幕,突地绽出一抹如花的笑容。
下班,平日里浪惯的温柔,此刻要她乖乖待在床上,真是要了她的老命。百般无聊的她,立即就将郑知理喊到温宅去陪她。
也就吃了个晚饭,聊了会天,打了两局游戏,看到时间差不多,郑知理就离开了温家。
约摸着过了四十分钟,郑知理回到出租屋。开门之际,一只宽大的手握住了她。
郑知理一惊,转过头。
是余易。
“你怎么来了?”被男人盯得发毛,郑知理干笑两声问。
“他是谁?”半响,余易发出冰冷的低沉嗓音。
他?谁?
郑知理思考半响,恍然大悟,解释道,“今天那位是柔柔的主治医生,许医生。”
“只是医生?嗯?”余易又问。
郑知理却不懂了,余易怎么对许诺感兴趣。
“对啊。”郑知理坦然回答。
望着女子懵懂的大眼,余易心下不忍暗骂一声,到底是他唐突了。
这块木头,又怎会懂他的心思?
余易一言不发,半响,转身离去。
留在原地的郑知理,对着男人伟岸的背影,干眨了眨眼。
什么情况?
余易一直都是这么喜怒无常,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吗?
直到男人消失在视线之中,郑知理方才走入屋子,神情是一头雾水。
此时,青城另一边,高楼之上。
落地窗前,女子一席红裙,俯视半个城市的灯火通明,意气风发的眉眼,突地闪过一抹凌厉。
郑知理,是该来场正面对决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郑知理可谓是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忙碌的有点不像样。
但郑知理倒没什么怨言,欲戴皇冠,必承其重。相反,还有些享受期间的过程。
直到到了温柔拆石膏的日子,郑知理才抽空带温柔去医院。
“恢复的不错,看来是有听话好好休息的。”许诺观察了一番,得出欣慰的结论。
受夸的温柔,立即得意洋洋起来,“那是自然,许医生的话一定听。”
郑知理在旁边不忍撇了撇嘴,得亏医生是许诺,否则都没这么太平。果然,帅哥包治温柔。
“伤筋动骨一百天,接下来需要静养,避免剧烈运动。”
“好的,许医生。”
这时,温柔大眼一转,眸底尽是狡黠,随即笑嘻嘻地开口,“许医生,方不方便加个微信?”
许诺表情定了一定,温柔再接再厉道,“万一老…人家有什么问题想跟你请教一下的话,就比较方便。”
闻言,许诺展眉浅笑,温润开口,“没事,可以的。”
“我扫你!”看的出来,温柔是特别的迫不及待了。
“我送你们。”这时,许诺又道。
郑知理听了,连忙拒绝,“不用不用,我们自己打车回去就好。”
毕竟是位日理万机的医生,一来二往的实在不妥。
可温柔却不这么想,帅哥当然是能多看一眼就多看一眼,立即点头,“好啊好啊。”
许诺有些楞然地看了看两人,而后,不忍捂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