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璃歌把她叫来,一定是经过了莫绍城的默许。而他会默许的原因,无非就是他也在怀疑她罢了。
这一刻,她竟然不太想解释了。
“你们不是都已经这么认为了吗?那我无论怎么解释,貌似都没有意义。”她紧紧抓住手里的包包提手,指骨都是白的。
下一秒,莫绍城猛地起身,“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在她没来之前,他还一直认为她是冤枉的,可她连解释都不愿意,这和不打自招有什么区别。
他的眼神如刀子一样犀利,扎在她身上血流不止。
沈曼曼挺直了腰板,咬紧牙关,“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沈、曼、曼。”莫绍城咬碎牙,一个字一个字地喊出她的名字,“你明知道璃歌有多不容易,你有什么不满可以和我说,但不该背后耍阴招。”
在她心里,自己就是这样不择手段的人。多可笑,同床共枕三年,他的心里,自己的人品就是如此的。
她不想说话了,一个字也不想说。
沈曼曼抓着包,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
就听姜璃歌说,“绍城,你看看她,她这是什么态度。”
迅速走进电梯,隔绝了所有的嘈杂声。沈曼曼难过得要命,心如刀绞也不过如此吧。
浑浑噩噩到了大堂,等电梯的员工还在议论她,见她出来,连忙说了一句,“莫太太好。”
沈曼曼灰呛呛的脸跟鬼一样,难看极了,“别这么叫我,很快我就不是了。你们的猜测是正确的。”
员工们震惊在原地。
莫太太这是被刺激到了?破罐子破摔,都不去战斗一下的?
她迈着大步走,到了最后,索性跑起来冲出旋转门。
整颗心压抑得要命,她按住胸口,刺骨的疼痛让她近乎疯掉。她蹲下,调整了许久才缓过来。
心情实在是太糟糕了,沈曼曼去了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酒吧。
一直到晚上她都没有回去。
莫绍城回去的时候,她都没有回去,脸色顿时冷若冰霜,“太太呢?”
“太太上午出去就没回来,先生,您要不要给太太打个电话?”张姨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生气归生气,但一想到那次她差点被……莫绍城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
他心有余悸,拿出手机就拨通了沈曼曼的电话,连续拨通了几遍,始终没有人接听。
沉稳的情绪莫名暴躁起来。
这边,沈曼曼喝了一小天,她坐在吧椅上,一只手拖着侧脸,一只手端着一小杯调好的鸡尾酒,摇摇晃晃。
调酒师瞧见自家老板回来了,像是看见了大救星一样,急匆匆跑过去。
“老板,你可算来了。你看这位主儿,咋办?”
调酒师递了一个眼神过去,闫立恒的视线偏了过去,瞳孔瞬间放大,“曼曼?”
“是呀,就是莫太太。老板,她都来一小天了。”
闫立恒顾不得和他多聊,几个步子走过去,这才瞧见沈曼曼的小脸红得像只煮熟的螃蟹,就连脖子和耳朵都是粉粉嫩嫩的。
他质问道,“你给她喝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