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翔缩了缩脖子急声道:“我不是有意的。那一天我去他家劈柴,因着天热就脱了衣服,光着膀子劈柴。没想到这**,突然从背后抱住了我,在我身上乱亲乱摸。我一时冲动,就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族长,乡亲们,看在我年青,一时糊涂没经受主诱惑才犯了错的份上,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说着,高翔是痛哭流泣,连声哀求。
族长听了,开口道:“张氏,高翔说的可是实情?”
那披头散发的妇人听了,猛然抬起了头,睁着水汪汪的桃花眼,轻蔑的冲高翔吐了一口痰。
“没卵子的怂货,当初追老娘时,一天到晚磨唧着没完。说什么遇到天大的事,你都会给老娘顶上去。我说怀孩子了,咱们一起逃,你说等收了庄稼卖了钱再走。现在呢?软了吧?”
张氏骂完高翔,转脸对族长道:“没错,我是偷了汉子,谁让我刚结了婚不到一年,男人就走了呢?我一个女人家,日子过得艰难。在这怂货不住的献殷勤下,没守住。既然今天被你们逮住了,要杀要剐随你们意!”
张氏说完,再次低下了头,不再言语,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因为她心里清楚,自己是逃不过这一劫了。
族长听了,看向在场的众人道:“大伙说说,该怎么办?”
众人群情激愤的喊道:“杀了他们,杀死这对奸夫**!”
有一个老妇人听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求求族长了,求求大伙了,看在都是同族的份上,饶我家翔子一命吧?他还小,才二十多岁,孩子又小,他媳妇肚子里又怀了一个,不能让孩子们没了爹啊!如果他死了,留下我们孤儿寡母怎么活?”
族长听了,面露难色的道:“六婶,你家翔子做的太过火了,高强不仅仅是他同族兄弟,更是他的救命恩人。这样的人让他活着,这村里的哪个男人能放心啊?”
在场的男人们听了,纷纷的道:“这种猪狗不如的畜生,不能轻饶。”
一个胡须发白的老人道:“族长,看在六弟当年,是为了守护村子免遭兽潮攻击才战死的,留他一命吧!”
众人听了,顿时有些沉默。当年高翔的父亲曾是族长,为了抵御莽苍山兽群暴动,才力战而死的。
这时,高强的弟弟道:“如果放过他,是不是今后再有人偷同族的老婆也要放过?当年同六叔战死的人也不少。我哥在前线拼命,也是族里见他武艺好,才选的他。否则,我哥十六岁时,以经当过一次兵了,这次本不该我家出丁了。现在放过他,对得住我哥么?”
族长听了,叹气道:“六叔的事,全族之人不能忘。高强也是为了村里出丁的人尽可能都活着回来,才再次出丁。再加之高翔做的太过,不能不惩罚。所以我认为,应把他阉割了,赶出村里终生不得回来。大伙以为如何?”
众人听了,纷纷表示:“族长处事公允。”
高坚的老婆问:“族长,张氏这个贱人又该如何处置?”
族长道:“按祖宗规矩,浸猪笼,沉入落魂潭中。”
众人听了,纷纷喊着:“把那**浸猪笼,沉塘。”
于是,众人忙了起来。杀猪匠高全在众人的监督下,手起刀落,把高翔犯错的祸根一刀切了个干净。
然后众人把张氏装进竹笼,抬到村外六七里地的落魂潭旁,装上石头,大伙一起用力,喊着号子:“一、二、三、放。”
众人同时松手,荡起来的竹笼,被高高的抛起,落在黑沉沉的潭水中,溅起一片水花,随即沉入了深不见底的潭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