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他那就是理直气壮。

姚慧轻轻挑了挑眉看着孙子：“这么生气呀？”

叶锦馥察觉到老太太的意图后，微微蹙眉：“奶奶，我只是不想看到她给叶家抹黑。”

姚慧看着他，有些犀利的目光似乎要将他看穿一般。

“那你们昨晚……”姚慧故意欲言又止。

“奶奶，您怎么能监视我们，我都多大了？”叶锦馥有些坐不住。

姚慧笑了笑：“你那儿的人有一半都是从老宅过去的，他们只是闲谈被我知道了而已，什么监视你，你有哪点值得我监视？”

叶锦馥多少还有点嘴硬，又怎么肯承认他也是栽在鹿凉霜的美色上。

“这是我跟她之间的私事，希望奶奶不要过分干涉。”叶锦馥只能冷着脸掩饰自己真实的情绪。

“我当然不会管你，今天叫你过来也只是希望你想一想，为什么基本不在北城活动的沈煜瑾会注意到凉霜，平常关于她的新闻屈指可数，他一个夜夜笙歌的纨绔，怎么突然就注意到了？”

叶锦馥顿了顿，没有表态。

自然是有心人特意让沈煜瑾注意到的，才有了后来材料断供的事。

“您是说这件事跟夏家有关？”

姚慧深知自己这个孙儿，很多时候护短又不讲道理，明明心知肚明却装糊涂。

“我没说跟谁有关，你一向心如明镜，我相信鹿凉霜在眼里也不是毫无优点一无是处，从你苏醒到现在也有一年了，这一年的相处，你自己心里是有个判断的。”

叶锦馥没有反驳，鹿凉霜哪怕全身是优点又如何？

见叶锦馥不说话，姚慧继续说：“有件事我必须提醒你，当年她嫁进来时，没有做财产公证，如果离婚，她势必会分走叶家的半壁江山，你不要觉得她背后的鹿家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