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姜又点点头，幽幽目光看着他的手，“所以你什么时候放开我的脚？”

他不会是有恋足癖吧？

“等绣娘来给卿卿量尺寸的时候吧。”燕战天故意逗她，甚至还用指腹摩挲了几下。

粗糙指腹滑动，带起一串痒意。姜又挑了挑眉，这家伙挺有意思，时而纯情，时而骚气，让人捉摸不透。

姜又懒得搭理他，任由他握着。正好他手心烫，给她暖脚正合适。

姜又坐了一会儿累了，就侧靠着，支着腮，觉得四周太过安静，又支使他：“念书给我听。”

燕战天愣了一下，怀疑她是在为难他。

“不是想培养感情么，你总是闷不吭声，感情如何培养？”姜又直接将话挑明，半点不觉难为情。

“难道你不识字？”她轻蹙峨眉，露出几分小女儿姿态，“真可怜。战王爷姿容双绝，竟然大字不识。”

“调皮。”燕战天捏了捏手中触感柔软的玉足，“听我念书有甚意思，不如我们闲谈一二。”

“看来你是有话要问了。”姜又姿态慵懒，大方颔首，“你问吧。”

接着补充一句：“我看着答。”

嚣张至极。

完全没把他放在眼中。

偏偏燕战天就喜欢她这副不把他当回事的样子。难道他品味独特，受虐成性？

燕战天想不明白，却不想放手。

没关系，想不明白就慢慢想，她已在他的领地中，总有想明白的时候。

“你是姜家人吗？”这是燕战天第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