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来都是有些识人不清了。
“我什么时候让你走了?”
姜秀兰上去就是一把抓住了姜穗岁的衣袖,用力的拉扯着。
姜秀兰一边拉扯着,一边叫骂着:“你个小贱蹄子,你回来之后害了母亲,害了整个姜家。你却还一脸无辜模样?”
姜秀兰一边拉一边拽,力气之大,姜穗岁都被拉扯的有些站不稳。
“你……你放开我。”
姜穗岁想要挣开姜秀兰的拉扯,一挥手。
明明没怎么用力,却是听着姜秀兰猛然的痛呼,再瞧过去的时候,姜秀兰重重的摔在地上。
衣裙处也是渗出了一些血丝来。
“啊,好痛,信哥哥,我好痛。”
安怀信一下冲了上去,将站在一旁的姜穗岁给用力的推开。
姜秀兰深的娇小,在安怀信的怀中便是愈发楚楚可怜。
靠在安怀信的怀里,男人眼中的疼惜和关切,此刻也是做不了假。
“姐姐,你为什么要推我?我只是想要与你理论两句罢了,难道姐姐是觉得我抢了你的信哥哥,所以才下了这样的毒手吗?”
姜穗岁下意识的攥紧了衣角,眼睛瞪的极大:“我没有,我刚刚明明没有用很大的力气……”
“所以,你是说,兰儿在冤枉你吗?”
安怀信只是看着怀中的姜秀兰,言语淡淡的。
所有的关心关切都给了姜秀兰,好似看一眼姜穗岁都是错。
安怀信抬头,手指着姜秀兰在向外渗血的下身,冷漠又凌厉。
“兰儿若是真要冤枉你,只要虚虚的摔一跤便罢了。何必将自己摔的这么重?兰儿为什么要冒着自己身上留疤的可能性,来冤枉你呢?”
姜穗岁一时被逼问的哑口无言。
她以为,安怀信与她也算是青梅竹马了。就算没有了过往情分,他也应当知道自己是什么为人。
但安怀信冰冷的言语,却在告诉她。
他并不相信自己。
姜穗岁蹙眉:“不论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刚刚的确没有出重手,至于她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我也实在是不知道。”
“信大哥,我好疼,我真的好疼。”
声音带着颤,和风细雨又似把把温柔刀。
姜秀兰似乎是真的痛极了一般,紧紧的贴在安怀信的怀中。
将头埋在安怀秀的心头,只有这样,才能够隐藏住,她忍不住上浮的嘴角。
她原本是想要借着这个机会,扒了她的衣裳。
让她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被看光,便是失了贞洁,她倒是要瞧瞧。
姜穗岁从此以后还有什么颜面在村子里做人。
但姜穗岁的衣裳不知道是什么料子制成的,她拉扯了半天,也没有撕开,便是换了个法子。
故意乘着姜穗岁甩开自己的时候,摔在地上。
又调整了姿势,将放在腰后的那一块猪血给坐碎。
这一下瞧过去,便是受了极重伤的样子。
她就是想要让安怀信与姜穗岁之间离心,现在这个结果,她的念头似乎也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