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的规模都差不多,崇宁先去了茶房,刚进院子,就瞧见七八个老妈妈和大丫鬟坐在院子里喝茶晒太阳,桌上摆着点心,清闲安逸的要命,屋里还有喝酒划拳的声音。
院子里的人发现了他们,一个个赶紧站起来,竟是一点也不害怕,反倒笑盈盈的凑上来:“王爷起身了,怎么跑这里来玩了。”
锦润不吭声,往崇宁身后一退,好让这群蠢货知道,现下他这个王爷可不是正主。
“哟还真是清闲呢,这一大清早的,又是茶水又是点心,也不怕等下吃早饭的时候撑死。”崇宁阴阳怪气的说着话走过去,抓起一块点心就砸在为首老妈妈脸上,然后掀了桌子:“宫里每个月发那么多银钱下来,没养着王爷,反倒养了你们一群蛀虫,连规矩都学不明白,敢这样与王爷说话。”
老妈妈吓得浑身一哆嗦,几个人胆子也不大,只敢低着头在心里骂人。
这是哪来的夜叉,竟凶成这副模样。
屋里喝酒划拳的声音还在,崇宁直接上去一脚踹开紧闭的门,里面的酒徒听见声,还恼了。
“哪个不长眼的东西?”
他们骂骂咧咧的看过来,瞧见崇宁也不认识,再一看她拉着锦润,酒徒们才满脸笑嘻嘻的做样子收敛了几分。
“王爷怎么来了?”
崇宁细细看着他们,一个个脸颊酡红,目光迷离,地上歪歪倒倒的放着有四五个空酒坛,桌上堆着碎银子铜板。
看样子,是赌了一夜啊。
崇宁眉头越发的皱了,这是什么王府啊,分明就是奴才们作威作福的风水宝地。
被拉着的锦润安安静静不说话,他对这些人的所作所为早就了然于心,若非要让宣平帝安心,他早已经自己动手铲除了。
崇宁却不惯着,直接一鸡毛掸子直接抽在那人脸上,疼得他嗷嗷叫唤,脸上也多了一道红痕,满屋子的人都吓了一跳。
他们放肆惯了,下意识的抓起东西就想动手,崇宁直接跳上桌子,对着想还手那人的脸狠狠抽了几下,打得他一张脸瞧不出人样,然后一脚踩住他的脸用力碾,恨不得直接将他的脑袋踩个稀烂:“狗东西,反了天了,敢在主子面前吆五喝六。”
她太过凶悍,屋里迷醉的几人都被吓傻了,被打的那人也不敢再嚣张,一边惨叫,一边求饶。
“绑起来。”崇宁一脚踢开他,还嫌他脏了自己的鞋底:“把桌上的钱充公。”
飞燕立刻带人动手,崇宁直接撂下这里去了下一处。
到了下人们住的屋子,一间间踹开门,竟然还有人赖床没起,身边跟着的丫鬟战战兢兢的说:“几位妈妈还歇着呢,昨日王爷王妃大喜,吃了些酒。”
这次用不着崇宁吩咐,飞燕直接进去,吹起火折子丢在了被褥上,火势立刻烧了起来,还悠哉悠哉睡着的人吓得赶紧跳下来,灰头土脸的想要往外冲,被站在门口的飞燕一脚踹回去。
“咳咳咳救命啊,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