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才争议之时,衣橱发出轻微响动,春桃更加确定他们就被藏在里面。
她深吸一口气,猛地将衣橱拉开,瞳孔骤然放大……
衣橱空空如也。
“不可能,这不可能。”
春桃彻底慌了,她拼命到处找,墙角,床底,桌底,门后头,窗户外头,甚至抬头望向梁顶,但凡能藏东西的地方都找了。
身体颤抖,嘴唇噏动着,“这不可能,我明明亲眼看见的,他们一定还在客栈,只要一间间搜肯定能找到。”
“要不关闭城门,挖地三尺让你搜?”
沈宁语气轻松,却突然揪住春桃的头发,猛地往桌上撞去。
伴随着结实闷响,春桃脑门撞破个洞,鲜血汩汩流出,倒在地上不会动弹。
事出突然,林婉月吓得尖叫起来,“啊……”
她吓得六神无主,下意识往萧惟璟怀里扑。
沈宁眼疾手快,将萧惟璟一把扯过来,对着林婉月破口大骂,“贱不贱啊,你挖地三尺想要给王爷找绿帽戴,现在出了事又往他怀里扑,真当自己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被拉扯的萧惟璟,“……”
真当他是死的吗?看不出来她借力打力!
林婉月扑了个寂寞,重重摔在地上,惶恐之下抬头望向萧惟璟,心胆俱裂道:“王爷,这可是一条命啊,王妃她好狠的心。”
“是一条命,但却是条贱命。”
沈宁杀戮之气全开,嘴巴恶毒无比,“一个见不得光的外室之女的低贱奴才,空口白牙诬陷王妃私通外男,我百般忍让你们搜,你们还真就敢搜啊。
房间搜不出来,还要搜整个客栈,客栈搜不出来是不是要搜全京城?
古往今来,冤不得越告,谤术滚钉板,御告败者死不足惜。
一个贱奴张口就是王妃被男人绑架,欲毁皇室宗妇的名节清白,将我钉死在耻辱柱上,今天若不收拾她,家法何在,律法何在?
我堂堂晋王妃,皇帝下旨赐的婚,今天若是容贱奴污蔑,他日岂非阿猫阿狗都能随意践踏?皇族尊严何在,礼法尊卑何在!”
林婉月震惊,竟被沈宁振聋发聩的霸道噎得哑口无言。
萧惟璟脸色一沉,喝声道:“沈宁。”
沈宁无视他的警告,“王爷,你喜欢被戴绿帽是你的事,但我不允许别人将脏水往我身上泼。”
萧惟璟额头青筋暴起,“放肆!”
他非要护着白莲花,沈宁也没办法,“枉你在战场上英明神武,没想到竟然被个搬弄是非的女人牵着鼻子走。”
“沈宁,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萧惟璟的怒气被激起,箍住她的手腕拽过来,“别以为我不知你打什么主意,跟我耍心机你还嫩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