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白雨宁抢在傅斯年之前,不顾名媛形象,咬牙切齿的把她骂了一通。
骂她不要脸,骂她想男人想疯了。
还说,傅斯年不是她这个杀人犯的女儿能妄想的,她没有资格喜欢他。
她记得当时怎么回答的?
她冷笑着对白雨宁说,“你想多了,我不喜欢他,只是想睡他。”
白雨宁差点被她的话气吐血。
傅斯年的脸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咬牙应下她的要求。
白雨宁还想阻止傅斯年。
被傅斯年给制止了。
抽完血,傅斯年送她回家时。
白雨宁像只护崽的老母鸡,坚持要跟着一起上车。
到小区外,江姝婳说自己头晕,让傅斯年送上楼。
被拦下的白雨宁青绿着脸,恨不得把她当场撕碎的样子,再一次刺激到了江姝婳。
就有了她开门后拉住那个男人主动献吻,再被他推进屋内,剥了衣物的一室云雨纠缠。
虽然江姝婳是第一次,但傅斯年也是。
用白雨宁的话说,她江姝婳一个满身泥泞污垢,只配活在地狱里的人。
跟傅斯年站在一起都不配。
现在却睡了他!
呵呵!
不亏!
眼前闪过初次结束时,傅斯年尴尬又难堪的表情。
江姝婳腿间的疼痛便觉减了一分。
她走到落地窗前,掀开帘子一角看出去。
小区门口,傅斯年一出去,白雨宁就迎了上去。
隔得太远,看不清,不知他们说了什么。
只见白雨宁伸出手,傅斯年抓住她的手腕。
然后回头,朝她家的方向看来。
江姝婳抿唇,眸底划过一抹讥讽,捏着窗帘的手松开。
转身去厨房,给自己冲了杯红糖水喝完,又把刚才经历了风暴的床上用品换掉。
献血后的虚弱,外加初经人事的疲倦。
江姝婳难得的一夜无梦。
早上起床,手机开机,一连串的未接电话和消息提示音。
她捡了几条重要的回复。
放下手机时,瞟了一眼时间。
距离昨晚傅斯年离开时说的十点,还有一个小时。
民政局,江姝婳是不会去的。
今天,她要去宜城第二监狱。
因昨天献血超出了她的身体承受量,气色不是很好。
她化了个精致的妆容。
颈项该遮掩的吻痕,她也用化妆品一一遮掩住。
不让露出半分痕迹。
简单的吃了个煮鸡蛋,喝了杯牛奶。
刚走出小区,江姝婳就被一个中年男人带着两个保镖拦住去路。
“江姝婳,老爷子要见你。”
一个小时后。
江姝婳跟着中年男人走进傅宅大厅。
顺着丝丝缕缕钻进鼻翼的清幽沉香气息和清香茶味,看向前方。
大厅中央的沉香木沙发上,坐着傅家老爷子傅正。
他不紧不慢地喝完手中的茶,放下杯子。
抬眼,沉厉的目光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落在江姝婳身上。
江姝婳只觉得空气倾刻被抽离。
她抿唇,下意识地挺直脊背。
强迫自己迎着傅正的眼神。
不卑不亢,不躲不闪。
傅正目光凌厉的打量完江姝婳,沉声开口:
“昨天你对斯年提的条件作废,你换个合理的要求,或者说个数额。”
江姝婳还未作答。
傅正警告的话又响起,“我傅家恩怨分明,不曾让你们父债子女偿。但斯年不是你一个杀人犯之女能妄想的,他娶的女孩子必须家世清白,品行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