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于萌萌那里出来,傅斯年直接开车回了别墅。
他们回去的时候,陆超正带着柒柒和玖玖玩游戏。
看到爸爸妈妈回来,两小只都格外兴奋。
毕竟刚知道傅斯年是她们的亲生父亲,兴奋劲都还没过。
“妈妈,今天晚上我们可不可以和爸爸一起睡?”
玖玖抓着江姝婳的手满脸期待的问。
江姝婳假装吃醋,“你们也很长时间没看到妈妈了,就不想和妈妈一起睡吗?”
“妈妈也和爸爸一起睡呀!爸爸房子里的床那么大,我和姐姐小小只不占地方的。”
玖玖先是展开双手比出一个大大的距离。
说到自己和柒柒,又立刻收回手比出小小一团。
傅斯年被她的童言稚语逗笑,被江姝婳嗔怪的瞪了一眼,摸了下鼻尖止住了笑。
陆超不敢打扰爷一家团圆,提出告辞。
傅斯年却叫住他,“别着急走,去书房,我有事吩咐你。”
说完,自己已经转身上了楼。
陆超连忙跟上。
后面,柒柒和玖玖懂事的没有非要缠着傅斯年,而是提出想要和江姝婳一起做饭。
江姝婳欣然答应,带着她们去厨房。
楼上,
陆超跟着傅斯年进了书房,在他的授意下关上门。
傅斯年眯了眯眸子,“之前让你查的孟家,查的怎么样了?”
陆超愧疚的低头,“他们防的很严,我们的人没机会接近。还有,白天意的死,应该跟那位有点关系。”
“查一下,他们之间有什么牵扯。”
傅斯年轻敲桌面,淡声道。
如果白天意的死,真是那人的手笔,总要有个原因。
那人行事谨慎,不会有把柄落在白胜民手上。
但他还是在白天意入狱后选择出手。
必然是有什么白天意知道的,需要掩盖的东西。
“是。”
陆超答应下来。
说完这件事,傅斯年忽然提起另外一个话题,“派人跟着于萌萌和于心,有什么异常随时打电话给我。”
陆超不知道他要监视于萌萌干什么。
但还是应了下来。
“去吧,注意安全,别轻易涉险。”
傅斯年吩咐完,让他离开。
看着陆超答应一声出去,傅斯年低眸陷入沉思。
之前江姝婳扯开于心被子的时候没注意到,他却分明看到她衣袖边缘露出来的一点紫淤。
没看清楚,但有点像是勒痕。
还有于萌萌不太自然的表现。
他不知道于萌萌遇到了什么事,为什么不告诉自己和江姝婳。
但因为五年前的事,他对于萌萌没有半点信任。
她最好不要再做出什么对江姝婳不利的事,否则
狭长的眸子眯了眯,傅斯年暂时把这件事放下,下楼找江姝婳和两个小宝贝。
晚饭江姝婳煮了粥,又炒了两个清淡的小菜。
玖玖做了个拍黄瓜。
柒柒则是切了一盘番茄,洒上糖,又利用黄瓜摆了个漂亮的拼盘。
晚上吃饭,傅斯年给面子的把两个小宝贝特意为他做的菜吃完。
好在都是不怎么饱腹的凉菜,不然江姝婳要担心他撑坏了。
吃完饭,两小只又缠着要和爸爸妈妈睡在一块。
傅斯年笑着把锅甩给江姝婳,告诉她们,他听妈妈的。
江姝婳声明,只能有这一次,两小只迫不及待的点头答应。
在她去洗澡的时候,玖玖爬到傅斯年身边问,“爸爸,其他小朋友的爸爸妈妈都是住在一起的。为什么你和妈妈没有在一起?”
“因为爸爸做错了事,惹妈妈不高兴了。”
傅斯年看着可爱的女儿,坦诚自己犯错。
柒柒在一旁问,“那爸爸现在知道错了吗?”
傅斯年转眸看向她,严肃认真的回答,“我已经知道错了。”
“那你和妈妈还会不会结婚?”
两小只轮流提问。
傅斯年像个接受审讯的犯人,并没有因为她们是小孩就随意糊弄。
听玖玖问他会不会和江姝婳结婚,他眸光闪了闪,“这个要看你们妈妈什么时候同意嫁给我了。只要她同意,我什么时候都可以!”
两小只的眼睛同时亮起来。
等江姝婳从浴室洗完澡出来,同时面对两小只的纠缠。
傅斯年在旁边看的津津有味,被江姝婳瞪了也不在意,反而低笑出声。
傅斯年和江姝婳在帝都陪了两个小宝贝两天。
直到徐老先生打电话说解药制作出来了,两人才把两个小宝贝送回邵家,坐私人机票回了宜城。
因为刚做出来的解药不确定效果,徐老爷子和两个教授没有着急离开,而是选择留下观察。
解药对抗的过程没有想象中那么难捱。
饶是如此,傅斯年也还是吃了不少苦头。
连续低烧两天,整个人仿佛虚脱一般。
直到三天后,症状减轻。
三人又化验了一次,确定病毒在量变少,傅斯年的身体也正在逐步恢复,他们才离开。
傅斯年身体还不太好,就让周林和江凯帮忙把三人送去机场。
病毒折磨了傅斯年这么久,终于告一段落。
他心情极好,晚上缠着江姝婳问什么时候才肯嫁给他。
“柒柒和玖玖想快点要个弟弟妹妹。”
傅斯年从后面抱着江姝婳,充斥着药香的气息将她牢牢包裹。
江姝婳试图把他的手掰开,“你先把身体养好再说。”
“我把身体养好,你就肯嫁给我了吗?”
傅斯年又收紧了手臂,低头含住江姝婳的耳垂,声音含糊不清。
江姝婳浑身一阵颤栗,双腿软的几乎站立不稳。
她呼吸乱成一片,颤抖的喊了一声,“傅斯年。”
感受到怀里的女人瘫软在怀里,傅斯年双眸变得深不见底。
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和她亲近了。
只是抱着,还不够。
他想要狠狠的爱她,想要看她在自己身下沉沦,完全为自己绽放。
手臂微微用力,江姝婳被迫转身面对着他。
下一秒,男人滚烫的吻狠狠落下,几乎要把她吞吃入腹。
在男人迅猛的攻势下,她很快缴械投降,只能无力的攀附着他的肩头,浑身颤抖的挂在他身上。
她感觉自己的双腿软的像两根面条。
如果不是他扶着,只怕早已瘫软在地。
这一刻,如同出闸的猛兽,狠狠吞食两人的理智。
空气中的温度节节攀升,暧昧旖旎的气息瞬间充斥整个房间
他一声声喊她,“婳婳,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