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时感到不妙。
瞬间鼻子上的瘙痒便如同风暴般向他袭来。
他在空无一人的街区上狼狈地打被喷嚏。
谨言马上从嘟嘟身上的狗背包拿出一包纸巾递给他。
“我都说让你先放开我,你自己都忘记了你对狗毛过敏。”谨言站在原地撸着嘟嘟的大头,默默地看着一边在打喷嚏的靳慎行。
“我...”靳慎行刚想诉说着自己对小老婆的思念,可不争气地又打起了喷嚏。
“你跟我上来,我家有过敏药。”
靳慎行听着,较早前心里的苦闷瞬间一扫而空,他巴巴地跟在谨言身后。
谨言住的小区是老式的住宅,虽说有些年头,可也是规规矩矩的设计。
靳慎行之间谨言出了电梯就放开了牵引绳,那肥头大耳的秋田迈着长腿走到自家的门口站了起来扶在把手上。
“叮——”门自动开了。
靳慎行有点诧异,自己的老婆居然给这狗子装了面部识别?
他跟在谨言的背后捂着鼻子走进房子里。
橙黄色的灯光照了玄关,里头可见家具模糊的轮廓。
谨言关上了门招呼了靳慎行随便坐下便走进浴室洗了手换了衣服。
她打开灯,在药箱找着药。
靳慎行坐在白色的二人沙发上,他第一次来谨言的家,有点紧张,长腿不知如何安放。
他四处打量了,好标准的单人公寓,简约的家具以浅色为主,橙色调调的灯光让整个房间更加柔和。
只是那桌子椅子的边边,都是被咬坏的痕迹。
谨言没有找到过敏药,她转过头走进了卧室。
这时候那头肥头大耳的秋田刚吧唧吧唧喝完水,喘着粗气端坐在靳慎行的面前,嘴角还流着水滴。
“......”靳慎行和这让他再次过敏的动物四目相望。
嘟嘟好像觉得有点新奇,它歪了歪头看着眼前的男人。
靳慎行捂住鼻子,祈求着它千万别在走过来。
“你别——!”
谨言在房间里翻找着柜子,就听到靳慎行在厅里宛如杀猪般嚎叫。
她拿起药冲了出去,就看到自己的嘟嘟跳到了靳慎行身上用自己那肥大的舌头舔着他脸,那湿润的鼻头还拱了拱他的鼻子。
“求你——把它——”靳慎行忍不住接二连三开始打喷嚏,“拿开——”
谨言看着嘟嘟那没洗的四肢在靳慎行的衬衫和裤子都留下了黑不溜秋的爪印,好不狼狈。
“滚出去!”谨言怒喝一声。
那刚刚还在嗅着靳慎行的大秋田,马上跳了下来往阳台走了进去。
它在阳台打量着不停打着喷嚏的男人,微微歪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