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也怀孕过,就在一年前,只是被孩子打掉了,家里也不贫困,但他们就是打掉了,我想跟我有很大关系。
现在想想那个素未谋面的弟弟,觉得他可爱,至少他没有缠着母亲,但我内心也起了愧疚。
没多久,酒店里没动静,我和王教练进去看,只有刘红独自一人躺在那里,教练赶紧过去。
“刘红,刘红,你怎么样了。”
“看样子那孩子跑了。”
听到我的话,教练赶忙说道:“那他会不会还缠着我?”
“我又不是他,我怎么知道。”
“林爷,你可救命吧,我还想老婆孩子热炕头呢,不想一家人团聚的时候一个鬼婴儿挂在脑袋上啊。”
刘红听到我们的对话后醒来,人只是浅昏过去而已,她慢慢恢复意识,说道:“教练放心吧,他不会找你了。”
我赶忙问道:“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他说去找他父亲。”
“这,你,唉……”
我十分无语,这鬼婴儿走了并不是什么好事,虽说渣男必死,但也罪不至死,而且对小鬼也不好,留阳间太久的话可能会终身无法投胎,甚至变成孤魂野鬼,要么被一些法师收留利用,要么修炼,最后变强,或者被消灭。
似乎这不是我该担心的,反正只要我身边的人不受伤害就好了。
风和日丽的周二,我收到一个好消息,学校给我回信了,不知道他们怎么考虑的,还是让我回学校了,可能因为我过分优秀和无处安放的魅力吧。
学校。
父母开车送我来学校的,他们估计怕我再次想不开便一直叮嘱我,给我开导,但其实我真没有过轻生的念头啊,我要怎么解释?撞鬼吗?怕是不好。
“好了,爸,妈,我没事,想开了,上次真的只是不小心失脚掉下去的,你们回去工作吧,别操心我了。”
母亲关切道:“如果学校待着难受就回家,这学咱们不上了,爸妈能养活你。”
“妈,真的,多虑了,我没事,我以后还要考研,读博,我要挣大钱,搬进去更大的房子。”
父亲也说道:“有事就跟我们说,别自己憋着。”
“安了,真没事儿,走了。”
这这日子我真的一直听着他们的喋喋不休,多少有点耳朵长茧了,但话说回来,可怜天下父母心,他们还不都是放不下我这个轻生过的孩子吗?
学校空气一如既往的好,鸟儿在枝头蹄叫歌唱,喵学长在晒太阳,等待爱喵人士投食,也有的躲在人们看不到的地方,它们在交配交的朋友。
来学校之前还得去几个地方,先是教务厅,然后心理室,再就是找辅导员。
无非就是想看看我状态,尽管很不耐烦,但还是控制情绪,免得他们反悔,回头把我开了就得不偿失了。
让他们都看了一遍我才回寝室。
新添的洗衣机给我一种怪怪的感觉,我进去,他居然跟我说话:“怎么来了个陌生面孔?”
不用想,这洗衣机应该是寝室里那位暴发户室友买的高科技洗衣机,我说:“你好,我不是新来的,之前请假,资格比你老,所以你得叫我哥。”
“好咧,大哥好,我叫发弟。”
“你好,你好,我觉得你应该叫发哥,我叫华仔。”
“你不会觉得自己很幽默吧。”
“幽默不幽默我不知道,但我觉得会说话的洗衣机是真的吵,我在想办法把你弄哑,对了,值得一提的是我是全能怪,物理更是满分,对电力,人工智能有研究,论文就想写一下人工智能的拆解。”
“哟哟哟,很厉害的样子。”
“我猜我在找什么?算了,不猜了,我直接告诉你,我在找绝缘手套和电锯。”
“华仔饶命,小弟错了。”
“乖,知道错就好,你可以闭嘴了,我想静静。”
“冒昧问一句,静静,是谁?”
“是尼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