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鹄宇脸色猛地变了,几乎逃也似的离开。
白绫稚被吻得喘不过气,有些懊恼的锤他胸口:“又来,我都嫁给你这么久了,怎么还没变?”
苏楮墨声音微微有些哑,声音沉沉。
“一想到你从前也救过他,我心里就觉得不开心。”
“本王想要的,从来都是你独一无二的偏爱。早知道你救过他,本王当时不被你救就好了。”
白绫稚整个人都有些傻了。
随后,她又捶了他心口:“你又胡说八道什么呢!”
男人低低的笑,伸手攥住她的手。
“稚儿,本王很久都没有……”
他靠近她,重新稳住她的唇,又转移到耳廓,轻轻的啃咬。
“这里本就是我们的家,可以吗?”
白绫稚早就软在了他怀里,轻轻的点头。
吻铺天盖地的落下来,苏楮墨的脚步急促,将人放在了榻上,就扯下了床幔。
里面很快就传出女人略显破碎的声音。
苏楮墨显然有些失控。
久违的失控。
回到这瑞王府,他又不可避免的想到了从前的很多事。
甚至还有几分庆幸。
庆幸他抓住了白绫稚,庆幸她也喜欢他。
最后关头,他大掌摁住女人的脊背,俯下身来吻她的后颈。
“稚儿,你该叫我什么?”
白绫稚嗓子都哭哑了,方才哀求了半晌,都没能让他放手,这会儿怎都不肯说。
男人吻着她,开始使坏。
白绫稚手猛地攥紧身下的床单,断断续续的吐出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