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接石子的速度,有武功,但是绝对没有受过伤,看来是他多想了。
想到这,他连忙向她致歉:“失手了,并非有意,还望太子妃娘娘明察!”
去搜查的人回来,纷纷说没有。
于寻尚向两人告辞:“打扰了!告辞!”
临走时,他又看了云音一眼,然后领着手下离开。
人一走,栎乐的神色变得紧张,修长白皙的五指附上她的手背,问:“可有不适?”
云音摇摇头,一下子就焉了,靠在躺椅上。
“今日是有惊无险,明日顾满山应该会从银针着手,此地不易久留,我派人护送你去别院住几日,风头过了再接你回来。”
她摇摇头,神色自若。
虽然知道乔峪给自己的银针是定做,但是她不怕,慢慢说:“你都说是你夫人,要是突然消失,只会更加引人怀疑。”
“顾满山这个人生性多疑,绝不会放过蛛丝马迹,我自己疗伤,好的差不多了,没事!”
她反手附上他的手背,轻轻拍了两下,表示让他不用担心。
这伤虽然伤及筋骨和经脉,但是对于她来说,其实没多大关系,不过是休息几日的时间便能痊愈。
但是顾满山可就不会像她这样轻松了,他身上的银针虽然拔出来了,但是也令他的心脉受损,不到一个月是不会痊愈的,这一个月,足够她完成很多事情了。
赫连太子在沧州并且多了一个太子妃这件事开始传街串巷,沧州城人尽皆知,同时也传到了顾满山的耳朵里。
“赫连太子来沧州,为何没人禀报?”
他找来安插在端王朝的眼线,厉声质问。
眼线跪地磕头:“赫连太子极少出现在世人面前,属下们自从出现在端王朝,就没有见过赫连太子的人,所以赫连太子来沧州,属下根本不知道啊!是属下失职,还请老爷降罪!”
顾满山掀开茶杯盖,吹吹气,喝了一口,把茶杯放回桌上,整理了一下衣裳。
他说:“老夫伤势尚未恢复,这件事从长计议,你们回去,时刻关注端王朝的事情,赫连太子这边,老夫自有打算。”
眼线跪谢,起身告退。
顾满山看着院子里的红牡丹,一时间出了神,连顾婉莹什么时候来到跟前都没发现。
“阿爹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顾婉莹伸出手在顾满山眼前挥了挥。
顾满山回神,见是宝贝女儿,立即笑着说:“阿爹这不是在想哪家公子能配得上阿爹的宝贝女儿嘛!”
听父亲说这个,顾婉莹喜上眉梢,但是面上神色不变,说:“阿爹,女儿派人去打听过了,赫连太子住在城东区,听说要在沧州住上一段时间,所以女儿寻思着找个机会,邀请赫连太子来府。”
“正好过几日便是女儿的生辰了,就在那天邀请吧!”
她不信她的生辰宴,赫连景会一点面子都不给。
顾满山捋捋莫须有的胡子,斟酌一下后开口:“听说赫连太子性子冷淡,邀请他也不见得会应邀,不是说赫连太子有太子妃吗?何不从她身上下手?只要邀请到了她,还怕赫连太子不陪同吗?”
他一直相信,从女人的身上入手,事情会变得很简单。
毕竟女人之间也有场无形的战场,最喜欢在人前吹高自己的身份地位,也最喜欢炫耀自己,所以,只要有些隆重的宴会,她们都会争先恐后的应邀来参加。
顾婉莹觉得父亲说的在理,起身退下,去准备举办宴会的理由和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