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颜一进屋,便被叶皎月吓了大跳。
“我睡了的,别担心。”叶皎月的语气显得很沉重,没有一点精神。
“您看看您眼下那两团乌黑,哪像是睡了觉的祥子。”夕颜心疼坏了。
“夫人那可还好?”叶皎月想到温氏昨日得知叶皎阳的事情交给英国公来接手后,她便晕倒了,也不知现在情况如何。
“大夫说是伤心过度,伤了脾胃,需得好好休养。”静安如实回答。
叶皎月放心不下,换好衣裳就去了温氏的住处。
一夜未见,母女二人瞧着都疲惫了许多。
案子的事,她目前帮不上什么忙,唯有照顾好母亲,不让父亲和在大理寺地牢里的哥哥叶皎阳担忧。
“我叫厨房熬了小粥,母亲好歹吃些。”
叶皎月弯腰扶许氏坐起身,并细心将她被子盖好。
\\\"也不知道这会儿你哥哥在做什么?他可有得饭吃。”温氏想起叶皎阳,鼻子一酸,说完两行清泪落下。
叶皎月身子一顿,强忍住内心悲痛,接过株儿递来的手怕,为温氏擦执脸,“母亲莫要操心,陛下已经派人去调查,过不了多久,哥哥就能洗刷掉冤屈的。”她宽慰道。
而这个案子接下来是由超国公交手的事情,她想了想,还是决定先不告诉温氏。
说完,叶皎月眼角余光不经意间扫向屋外。
夕颜神色犹豫,踌躇不前,已经在门口转悠了半购。
叶皎月愈加觉得奇怪,随即离开了房间。
“小姐。”
刚出房门,她就被夕颜叫到了一边。
“怎么了?”叶皎月一头雾水。
夕颜环顾四周,确保无人接近后,走近叶皎月,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
叶皎月吃惊,一双杏眼睡得浑圆,“他有没有说是为了什么事情?”
“没有,他只说,如若是不去定会后悔。”夕颜直直摇头。
这个节骨眼上,约她见面,又弄的这般神神秘秘。难道是因为哥哥叶皎阳的事情?
最终,叶皎月还是妥协了,傍晚如约来到天下第一酒楼。
姜玉阳看上去已经等候多时,叶皎月进来时,他正慵懒靠在座椅上喝茶,“你来啦。”
他朝叶皎月笑道。
“说吧,你约我来这做什么。”叶皎月厌烦的别开目光。
如果不是为了叶皎阳,她绝不想再看到这个登徒浪子一眼。
“还记得这里吗?就是这个位置……”
姜玉阳嗤笑,拐杖狠狠在地上敲了两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叶皎月气急,藏在衣袖中的手紧攥成了拳头。
这里是她被姜家兄妹联手算计,并欲毁掉她清白的地方。她怎可能不记得啊!这个姜玉阳分明是在故意捉弄她。
“你如果喊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个,那么大可不必。给人下药,趁火打劫,放在何处都是不入流的手段,该觉得难堪的人是你。并非是我。我只是觉得恶心,怎的会被你这样的人纠缠住。”
叶皎阳才出事故,这个姜玉阳便主动上门来让她心堵,叶皎月一时之间抑制不住内心的委屈,差点在姜玉阳面前落下泪来。
说完这番话,她转身要走。
“你来见我,是为了你哥哥的事情吧?”
背后传来姜玉阳的声音,已经走到门口的叶皎月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