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馆的雅间中,大小姐的声音悠悠响起:
“伯母是说,我终于可以趁沈睿不在,好好教训一下那个小/寡妇了么?
要让沈睿彻底嫌恶她,我想,只有找个男人去欺辱了她,又正好教沈睿撞见。
说不定,她独守空房太久,还会很乐意呢。”
…
三天过去,来佟家“走婚”的公猪,被猪主人接走了。
先前佟春草在城里找好的猪贩子,也将在今天来到她家收猪。
此时,佟春草正在猪圈里晃悠。
她拿出识猪雷达给两头公猪扫描,扫出当前斤两分别是二百九十七和三百一十五。
确定这一数据很重要。
因为在当下,买卖生猪靠的还是“估堆儿”,即凭目测来估价。
而估价的往往是买家。
估得好的,有时能白赚许多。
估得不好的,等猪宰杀后称了斤两,才知道自己亏大了多少。
当然卖家这边,也是如此。
在心中记下斤两数后,佟春草收起空间书,走出猪圈,来到屋前。
“呀呀。”
“啊啊啊。”
“噶。”
大宝、二宝和三宝正蹲在屋前的大树下拔草。
如今一岁三个多月的他们,已经可以走走跑跑,行动自如了。
这段时间他们总喜欢在屋前屋后拔草玩,有时三人看上了同一株,便会像现在这样,咿咿呀呀的争论不休。
看着三只小团子挤在一处的背影,佟春草一面觉得真可爱,一面又不由感叹:时间过得真快呀。
她遥想生了孩子的种种。
那一日山崩地裂般剧烈的疼痛,但现在已经完全回想不起来了。
手忙脚乱,也已经是过去式。
连同孩子们小小一只、缩在襁褓里时的模样,她都快记得不甚清晰了。
这一点,倒是有些可惜。佟春草心道,那时她又痛又累,不愿多看孩子,可一眨眼孩子们都长大了,却再没机会看了。
这时,蹲在地上的三小小只中,大宝回头朝她看了过来。
下一刻,宝贝们一个个摇晃的站起身,叮叮咚咚的朝佟春草跑了过来。
“嘛嘛。”
“嘛嘛。”
“噶噶。”
孩子们已经会把“妈妈”一词跟佟春草联系上了,但当下似乎有人浑水摸鱼。
三个小团子扑在了佟春草的腿上,紧紧抱住,然后仰头露出洋娃娃一般精致可爱的小脸,又是咿咿呀呀的说起来。
似乎还在为刚才的小草争论着。
佟春草一一摸过三个孩子的小脑袋,笑着道:
“乖乖,都是麻麻的好宝贝。”
孩子们被夸得满意,用小脸在佟春草的裤管子上蹭啊蹭,忽然,有人在佟春草的大腿上来了一口。
“啊!”
温馨的亲子时光,结果还是以葛秀芬和郝淑兰匆忙将孩子们抱走,而佟春草揉着被咬过的大腿一瘸一拐作为结束。
正要跟着回堂屋去的时候,佟春草发现,自家门口不远处,有一个男子正鬼鬼祟祟的四下张望着。
男子看上去近三十岁,身形中等,生得有些贼眉鼠眼。
这样的人在附近村里都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