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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侦队,办公室内。
队长豆妙,拿着一只记号笔,在案情分析的记事板上面一边讲解着案情,一边在上面标记着。
“受害人,姓名未知,年龄未知,职业,家庭状况未知,唯一一点很可能的是受害人是窒息死亡,这点等下雁姐给咱们补充,现场留下的东西了,只有一张1.5*1.5的方形塑料布,脚印很模糊,价值不大。下面让雁姐给咱们说两句。”
“受害人为女性,死亡时间超过72小时,身体被清洗过,可疑的是受害人下体,居然有液体流出,看着比较新鲜,很像是米青液,整体上比较干净的尸体,为什么单单这么一个地方比较脏乱,很难以理解。受害者是裸体被人摆成蜷缩起来的姿势,注意,两只胳膊抱着小腿,脸贴在膝盖上面。
如果是和亲近自然地人在一起,那么这种行为可以看成是放松,一种自然的状态。如果是处于恐怖中,那么,这种反应就可能是一种自我保护,一种警惕性的保护。这种姿势如果出现在或者的人身上还好理解,但是被凶手摆成这么一个姿势,就有些不寻常了。总之,就是比较难以界定。”
杨思雁对着豆妙示意了一下,表示自己已经说完了。
豆妙清了两下嗓子“咳...咳...大家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众人摇摇头表示没有,于是豆妙接着布置起任务:“雁姐,下午的尸检就辛苦你了。”杨思雁点头表示没问题。
“小黄,黄亮跟小陈,陈磊你俩下午去交管局一趟把附近的监控调出来看下,把可疑的地方向记录下来。”
“小骆,骆云峰跟我一起去五金店看看;郭大虎,你呢,下午到各区里派出所,看看有人报失踪没有,符合条件的记下来,辛苦下。好了,一有消息,跟我这个队长报告,当然了,找不到我的话可以跟副队长杨思雁报告也一样。就这样散会。”
办公室里一阵忙碌过后,安静了下来,显然个忙个的去了。后勤值班的李建国,李叔也拿着吃饭的家伙事儿,走出了办公室,去食堂打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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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实验室内。
试验台上面躺着的女尸,胸腔已经被打开,刺鼻的气味弥漫着整个实验室。
杨思雁打开一旁放着的录音机,说起话来“肺淤血和肺气肿,现象比较严重;血液暗红色,心脏,肝部有淤血,内脏各个器官粘膜包裹的浆膜有出血点;肠道内有微小血管出血,大部分肠胃食物,粪便已被排空,符合在极度缺氧,神经系统功能下降,直肠和膀胱的括约肌功能下降,丧失了关闭功能所致。在直肠或膀胱内积存物较多,存在压力情况下出现的大小便失禁。”
“手指指尖指甲有磨损痕迹,额头有撞击痕迹,眼睑下有多个细小出血点,口腔,鼻腔,粘膜破损,有出血情况。”
“身体表面多出呈紫钳状态,脖子无勒痕迹,口鼻没有被捂迹象,胸部没有被压迫,无法呼吸迹象,但是由于各个体征显示窒息死亡特征,初步判断为受害者在密封环境内被闷死。”
“受害人下体流出液体已被采样,稍后会做出检验。从CT,观察左手掌指骨、腕骨及桡尺骨下端的骨化中心的发育程度,基本骨骺闭合分析等,确认受害人年龄大约43岁;受害人面部骨质,左右颧骨,眉弓骨,下巴等多处骨骼有磨损痕迹,时间不等,怀疑有整容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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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雁,听爷爷,奶奶的话啊,爸爸走了!”
“思雁会听爷爷奶奶的话的,爸爸妈妈一定早点回来呦!”
“爸妈,我走了!思雁交给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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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你回来,什么时候回来?妈妈呢?”
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的杨思雁眼睛涌出了泪水,沉浸在梦里的思念中,完全没有感觉到一个人站到了她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