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这时词穷的杨思雁脑海里突然显现出自己跟郭亮的一段对话。

“郭老师，没想到你连这么复杂的整容手术都做过，真是厉害厉害！”

“这都是几年前的事情了，当时这位患者，脸部一层皮被水瞬间烫伤而已，就从身体其他部位割了一块，补了上来。”

“瞬间烫伤？”

“是啊，我记得当时问他怎么烫伤的，他说是在一个工地上面，自己站在石灰池上面的木板上，脚滑了一下，结果摔倒了，刚好碰到石灰池上面的一层水，你可能不知道，他说的这种其实就是一种农村用石灰做建材的时候，为了省钱，自己挖个坑，自己买生石灰，然后放水浇灌在生石灰上面，土法熬制熟石灰，但是这种方法呢，又很不安全，很容易出事故。”

“那您说的这种方法，现在魔都的工地上面还有人在用吗？”

“现在有没有我不知道，几年前确实是有的，要不然也不会出现烫伤，来我们这里寻求帮助整容的。”

想到这里，杨思雁看着豆妙那得意样子，嘴角露出了笑意。

觉察到杨思雁这么深意的看着自己，嘴角还挂着笑容，豆妙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雁姐，你不会是怒极而笑吧！”

“呵呵。”

“你什么意思？”

“我觉得某人要被打脸了！”

豆妙用手指指着自己说道：“我吗？打我的脸？”

“嗯，哼！”

“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打我的脸！”

“打你脸之前，我先问问，你们到现在谁查到有用的线索了吗？”

豆妙看着杨思雁问出了这么一句，转身问起了每一个人。看到其余几人都是摇摇头，表示确实没什么发现，豆妙不甘心的挠挠头，转了过来“他们都没有，那雁姐你呢，你有吗？”

“小豆子，你最后先把那个“吗”字去掉！”

听闻杨思雁这么说，豆妙，还有会议室的其他几个人，不免有些好奇“雁姐，都溜了好几天了，她怎么会有线索呢？”

“这么说来，雁姐，你有线索喽。”

“那当然，而且这个线索说不准还能成为破案的关键呢！”

“哈哈......还成为破案的关键，雁姐，今天不是愚人节，别逗我们玩！”

杨思雁看了一下周围的其他人“怎么，你们都不信？”

小陈摇摇头，小骆摇摇头......入眼的都是摇摇头，全部表示不怎么相信。

“那好，我跟你们赌一把，要是我赢了，你们大家请问吃顿饭，地方我挑；要是我输了，我请大家吃顿饭，地方你们挑。”

“好，就这么办！”豆妙没等杨思雁把话说完就一口答应了下来。

“那好，我说个地方，不，是一个方向，你们去查，我相信一定可以找出线索的。”

“说。”

“石灰池，工地上面的石灰池。”接着杨思雁就把自己跟郭亮交谈时候，关于一些土制熟石灰的方法说了一遍，又把这种怀疑在事实根据上面升了一次级。

听完杨思雁这种新的思路，豆妙几人目瞪口呆，久久的没有说话，脑子里浮现一句话“天马行空，鬼神莫测，脑回路不是一般的大。”

看到众人震惊的样子，杨思雁拍拍手“怎么样？是不是很佩服姐姐啊！”

最先反应过来的豆妙“哎......思路是个好思路，不过你觉得应该怎么查呢？”

“围绕陈楠在上海居住期间，所有施过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