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妙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你为什么这么问呢？难道你知道他犯什么事儿了？”

“没没没，我可不知道他犯什么事儿了，不过我肯定这小子不是什么好鸟！”

“怎么说？”

“先说好啊，我这不是说别人坏话，我这个也是听别人说的？”

“那你说说看，到底怎么不是好鸟了?”

“我听别人说的，好像华云峰把别人的肚子搞大过。”

“知道是谁吗？”豆妙接着问道。

“不知道是谁，但是就是听说过有这么一个人。”

“你不会因为别人欠你180块钱没给你，你编的吧！”

听到豆妙这么说自己，宋远航显得有些生气“警察大哥，这饭能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只是把我听到的说出来给你听，你信就信，不信拉倒。”

“可是你又说不出来是听谁的，难免会让人怀疑嘛，千万别放心里去，豆队不是那个意思。”小陈这时候赶忙打起圆场来。

豆妙这时候算是看出来了，这宋远航明显毕业没多久，身上还带着一些学生该有的热血，耿直，心思还有些单纯，这也是为什么一接到警察的电话，什么事情也没问，就能来的原因。

“咳咳，真是不好意思，职业习惯，职业习惯！”

宋远航听到豆妙话语充满了道歉的意思，脸色不由的缓和了下来“其实吧，也不能怪你，主要是这事儿真是我听说的，我也忘了是听谁说的，不过你们要是去学校里问问，或者再找下老师，当年的学生，兴许还能打听点眉目。”

“这么说来，这事儿知道的人还不少喽！”

“多不多我不知道，只是传过这么一阵子。”

豆妙想了一下，乌云后面还有乌云，这事情感觉好像复杂了许多，看来明天去学校调查要更加仔细点了，点了点头“对了，我这里还有一张照片，你能帮忙再看看嘛！”

“还有？”

“额，还有一张，小陈把那张女的照片拿出来。”

小陈点点头，又把复原了的那张女人的照片递给了宋远航。

“希望你们这是最后一张了，说实话我天天对着照片看，都有些腻歪了。”宋远航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还是接过照片认真的看了起来。

豆妙看着宋远航盯着照片看了几分钟，觉得时间有些不由的催促道“怎么样？认出来了吗？”

“像也不像。”

“哦？”

“眼神不像，发型不像，五官多少有点差异。”

小陈这时候插了一句“你说这么多到底什么意思？像谁？”

宋远航没有理会小陈的问题，而是盯着又看了一小会儿，转头对着豆妙问了起来“你这照片是不是经过处理的？”

豆妙想了一下，复原头骨的照片哪有不处理的道理，于是点点头。

“我说呢，不过这处理的水平可真不咋地，活生生的把一个美女搞成这个样子，哎！”

听到这里三个人不由的互相对视了一下，就听到宋远航又开始说了起来“处理没处理好，P图也不行，不过大致还能看出来是谁来。”

“谁？”三个人一起问道。

“名字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当初我跟华云峰见面的时候，这个女的就在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