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不管你是哪的乡巴佬,你凭什么带着奴才住一间房?”钱棠倒是没有那么做作,双手抱臂居高临下的看着凌源。
“我想住就住了。”凌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你想住就住?一个乡下来的乡巴佬,还想跟我们在一个屋檐下,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有没有资格。”说话的女生眼里的鄙夷之色尽显,将凌源贬低的一文不值。
“想知道为什么?”扫过口出不逊自以为是的小姐,凌源眼里的寒意一闪而过,转而戏谑的问着钱棠。
“为什么?”钱棠盯着凌源她真的很想知道原因。
“呵呵,因为院长是我二大爷啊!”语闭不管外边的人如何呆愣,凌源随手将门重重关上,让外边的小姐吃了闭门羹。
钱棠脸色铁青看着眼前紧闭的大门,还没人敢把她一次又一次的关在门外,真是个不知好歹的乡巴佬。
手中的灵力若隐若现,她恨不得一个灵球轰了她,可是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钱棠虽然桀骜但却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
“走。”钱棠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紧闭的屋门,她恨不得将整间屋子砸烂,明日是开学礼不能将事情闹大,钱棠只能忍下怒火带着身后几名小姐怒气冲冲的离开,哼!今日的梁子算结下了,有机会再教育这个乡巴佬。
“凌主,我去......”帝祈眸子幽幽,剑眉冷峻说话的语气也是冷意连连。
“没事,几个小女孩我还应付的来。现在我有更重要的问题,说说吧你这钱和满身的伤怎么来的。”凌源根本没将几个小孩子的威胁当回事,而是将怀里那一块银锭子拿出来放在桌上,目光森森的看着帝祈。
完了,没想到凌主还记得早上的事。
帝祈虽然年纪大凌源八岁,可是面对凌源严肃的样子,心里还是比较怵的慌。
“我去了斗武场。”帝祈只得交代实话。
虽然帝祈俊美的脸上还是一样的冷若冰霜,不过眼底的忐忑没有瞒过凌源。
“打了几场?”让你浑身是伤,凌源忍住心中担心,镇定自若的脸上看不出分毫。
“八场,六胜两败”帝祈老老实实的交代。
凌源没有追究太多,去都去了还能说什么。
“让我看看你的伤。”
“都是些皮外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帝祈挽起衣袖,果然血淋淋的伤口已经结痂。
“下次这种事情要和我商量一下。”凌源将手中的木系灵力缓缓的传入帝祈的身体。
“好”看着眼前认真专注的女孩,用自己微薄的灵力一道一道抚平伤痕,帝祈紧抿的薄唇微微扬起,眼里柔光似水。
“说说斗武场的事吧。”凌源专注抚平帝祈身上的伤,不过对于斗武场也有些兴趣,今后几年都要在白柳城生活,多了解些也没坏处。
“嗯,斗武场是在白柳学院的默许下出现的,斗武场分大武场,小武场。大武场是给白柳学院的学生特别设置,里面靠胜负赢得灵分。小武场是为白柳城里的散修和需要银钱的学生设置,里面胜负由银钱结算。”深邃清朗的声音在屋里萦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