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名盛轻嗤了一声说:“话说回来,当初宁愿跳下山崖也不愿意被我抓到的你怎么变得这么没有骨气了?”
当初?什么当初?温锦一点都不明白。
“怎么?难道是脚滑了?”喻名盛看到她的表情讥讽道:“还是想说又失忆了?”
“喻教授,不管之前怎么样,我后来是真心想要帮你的啊。”
“哦?真心?”
温锦头点的飞快。
“既然这样那我来换一个方式吧,”喻名盛从他的操作台上拿了一炳长长的反着光的手术刀然后轻轻地贴在了她的脸上,还没等他开口温锦立马就先怂了,她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说:“算,算了,就现在这样吧,就这样挺好的。”
喻名盛显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手术刀顺着她的脸滑到了她的脖子,温锦这时超庆幸脖子上有根皮带挡住了他的动作,最起码别想那么轻易割了她的喉咙啊。
喻名盛显然也没这个打算,他从脖领处直接划开了她的衣服。
“……有话好好说,咱能不能不要弄烂衣服。”温锦一边扭一边跟他商量着。
“呵,有你说话的份了?”喻名盛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你再乱动的话捅到哪里我可不敢保证。”他说着,刀子停留在心口的位置还微微加了点力道。
温锦吓得立刻不敢动了,衣服很快被划烂丢到了一边,她想捂一下,手又被拷着,只能并紧了腿。
这就是他所谓的愤怒与屈辱惩罚吗?这个变,态中的变,态狂!
可是事情还没完,喻名盛叼着烟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她一下,那目光放肆又下流,他略一沉思,蹲了下来,盯着她不可描述的地方,抬起了手术刀,一点一点的把她的毛毛全都刮了下来。
“……喂,你神经病啊,碍你事了怎么的!你怎么不刮你自己的!”
喻名盛勾了勾唇角说:“对啊,碍的就是我的事。”他直起身来看着她,“你现在一点价值都没有了,我也不可能放你走的,你这么个身体做实验怕又再变异成什么超级大饭桶我觉得不划算,想了想还是做成人体标本吧?”
温锦泪流满脸:“喻教授,不要啊,我什么都能做的,您就留下我吧。”
喻名盛把烟掐了,好像等的就是她这句话,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说:“既然你这么诚心诚意地邀请我,那么……”
“做吧。”
所以,绕了一大圈最后还是要做不和谐的事情?只不过让她自己开口?温锦心里MMP,脸上笑嘻嘻说:“可是,您对我过敏啊。”
“这个就不用你担心了。”
呵呵,我一点都不担心好嘛,我从来没有这么庆幸你身上有这么个奇怪的毛病,温锦在心里吐槽。
只见喻名盛走到操作台,拿了一支透明的液体液体过来。温锦看着那锐利的针尖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问道:“这这这是什么啊?”
“待会你就知道了。”喻名盛把针头扎进她的手臂然后将液体推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