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名盛接了个电话后就出去了,温锦行动不便只能在房间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
她看着看着突然打了两个喷嚏,然后她觉得有点冷,鼻子也开始不透气。
喻名盛晚上回来的时候,看到床上缩成一团的温锦,脸上有着不正常的潮红。
他走过去用手背摸了摸她的额头,略一沉思,从医药箱里配出一个针剂的药水,拉着她的胳膊就要给她扎,扎针的时候她迷迷糊糊地找回点意识,皱着眉头,噘嘴娇嗔道:“我不要打针,不要打针嘛。”
喻名盛当然没理她。
“你不爱我了,你现在一点都不疼我了。”
喻名盛挑了挑眉毛。
“呜,我就知道,你都不理我了,你是个大坏蛋。有了弟弟之后就不爱我了,我不要打针嘛,求你了,爸爸。”
喻名盛冷漠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痕。
温锦烧糊涂了,恍惚以为是小时候的自己生病被爸爸强拉着去医院打针的时候,开始哭闹不休。可是这次没人哄她了,她以为爸爸真的不想理她了,拉着他的衣袖开始呜呜呜的哭泣。
喻名盛轻笑了一声还是毫不留情地把针扎了进去,然后给她盖好被子就没有再管她了。
约摸过了一个多小时,他又给她推了一针营养液,喻名盛将房间温度调高了一些,把她的手塞进了被子里,然后在旁边合衣躺了下来。
第二天温锦醒来的时候看到身边躺着的人,整个人都不好了。
闭着眼睛睡着的他卸下了一身凌厉的气质,看起来温柔了不少。
可可可可是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们两个怎么睡到了一起?
喻名盛突然睁开了眼睛,他们两个四目相对就这样大眼瞪小眼。
温锦先败下阵来,移开了眼睛搅着被角说:“怎怎怎么回事?”
喻名盛闲闲地开口道:“你昨天发烧了,我帮你打了针。”
“(⊙o⊙)哦,谢谢。”可是为什么我们会睡在一起。
他好像看出了她脑海里的想法,勾起嘴角意味深长地说:“因为……昨天有人拉着我的衣袖,哭着求我别走。”他稍微停顿了一下,好像想起什么有趣的事情,翻了个身手支着脑袋盯着她说,“而且,还一直喊我……爸爸。”
温锦:“……”啊啊啊我昨天到底干了什么!她在心里抓狂了一下,缓过神来觉得现在这个姿势对她很不利。
她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傻笑道:“呵呵,可能是烧糊涂了,您别介意。”
喻名盛淡淡道:“我有什么好介意的,”说着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轻笑道:“来,爸爸好好疼疼你。”
神经病哦,温锦默默地翻了个白眼然后说道:“您已经饥渴到需要对一个生病又中枪的小可怜下手的地步了吗?”
“啧啧啧,我看你精神好的很。”喻名盛本来也没那个意思,翻身下了床。
“醒了就起来把药吃了。”
“哦。”
……
……
终于熬过了艰难的愈合期,温锦可以下地走路了,可是亚当杳无音信,喻名盛准备打道回府了。
“别啊,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我就在酒店躺了一个星期都还没出去过呢。”
经不住温锦的软磨硬泡死缠烂打,喻名盛终于答应她转一圈再回去。
放出笼的温锦像一只脱了缰的野狗一样四处撒欢,她一溜烟跑到了在步行街一个卖臭豆腐的摊上,偷偷买了一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