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实在是太奇怪了,太不正常了。
“你有没有见到一个人,”
风蘅将胸腔中那口闷气轻轻的吁出来,却发觉心中那种压抑感更加的大了。
她有些苍白的唇一直在轻微的抖动着,面庞有些不自觉的紧张,在看着云容的时候眼神中有些莫名的惊慌失措的害怕闪躲,像是自己心底所有的秘密都被人给看穿了一样。
手紧紧的攥紧,连指甲嵌入到了掌心的肉中叶丝毫的未发觉到什么。本来就白皙的手上骨节有些突兀,过分的泛白着。
“就是一个很不起眼的宫女,长得很瘦,有些漂亮,她的眼睛很大,很漂亮,像是宝石一样的清澈见底。”风蘅沧桑的声音干哑着,又有些稍微的嘶哑,从胸腔中不断的上涌着,再次重复着这些话。
她莫名的想要哭,还感到好累。一想到素若,止不住的破碎的那种感情在心脏使劲的挤压着,撞击着心底最软的地方,也是那么的心疼不堪。
裙裾已经被那双过分枯瘦的手攥紧了,攥的皱皱巴巴的全是褶皱,像是她久久不能给抚平的心湖一般。
一颗晶莹的泪珠猛地便落下来了,很晶莹剔透的砸落在了手掌心中,有些烫,还凉,握都握不住的就极快的消失了,破碎不见。
“眼睛像宝石一样清澈见底……那不是你么?”
云容眼睛微微的眯了眯,迎着光,她的眼睛很不适应这样的强烈,也很不理解羽织姐……今日如此的反常,到底,是怎么了?
风蘅使劲晃着脑袋否定云容的话。
不对不对,不是她的,素若远远要比她干净,比自己纯粹太多了,自己真的打心底不舍的她的离开。
“你要是不舒服我们就早点回去吧,现在贵宾们都到齐了,一时半会可能也用不到我们,趁着不注意悄悄溜走还是可以的。姑姑这么忙无暇顾及。”
云容使劲的摇着,晃着她的肩膀,都快要将她给晃的骨头架子都散了。
“你真没有见到过吗?很瘦,很干净的一个宫女,哦对了,她不喜欢说话,也不爱笑,却总是那么让人想要依靠。”
风蘅还是不死心,倔强的挺直了脊梁,她死死咬住了下嘴唇,望着云容,有些可怜又乞求的等待她说一个肯定的回答。
而云容也眼神满满充盈着可怜的怜悯的一些东西,怔怔的望了她这么一眼,又飞快的挪开了,像是不忍心触碰到了将要凋落的花瓣一样。
云容紧紧的攥住了风蘅那瘦瘦白白的手硬是拉着她往前走,
“好了,别问了,你肯定是发烧了,我们回去,不在这呆了,你尝尝我偷偷带给你的好吃的,很甜。”
风蘅摇摇头,不,不是甜的,对了,什么是跳?太久没尝过了,她都已经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滋味了。甜的……一定是好的东西,这样好的东西也不是属于她的,她不能太贪心,只要找到她想要的东西就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