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很久,实在不行,就用偷的吧,把一切能偷的,全偷了,对呀,就用偷的!他犹豫了很久,不停的让下人去打听大哥的病情,心里既是想让大哥好起来的,但又害怕大哥好起来了的,毕竟大哥是唯一的亲兄弟,父亲走后一直是大哥在照顾自己,如果大哥真的不再了,怕是以后再遇上什么困难,也不会有人替自己解决了。
下人们来传话,大哥的病情越来越严重,来了不少大夫,都说治不了,如果不趁这个时机,等大嫂觉醒过来,怕是只能等着被赶出门了。
正好现在大哥生病,家里人都在忙着照顾他,是下手的好时机。他也很清楚大哥一般存放家里契约的地方在哪儿,于是当晚就吩咐着妻子,开始准备准备离开了,但并没有透露自己离开的真实原因。
景年一直等机会,想偷偷的溜进大哥的书房,平日里大哥都是在那办公的,家里的契约、账本都在那儿,可是没有钥匙呀。
好不容易碰到景安打开了屋子,按照母亲之前要求,用父亲的书房的笔墨抄写三字经,没想到景年趁这个机会,偷偷的在屋外拔走了钥匙。
小孩子对于丢了钥匙并没有太在意,等半夜大家都在前院照看大哥的时候,偷偷的进入里面翻找田地、店铺的契约,很快该找到的都找到了,唯独没有找到景宅的地契。
他还是不甘心,第二天晚上继续来翻找,可还是没找到,这时候家里下人发现钥匙不见了,告诉了管家,管家立马换了新的钥匙,这才让他打消了对景宅的邪念。
他开始偷偷的联系外面的人,将能变卖的家产全部变卖,不到三五日,全部都卖完了,这些钱管够他们一家子下半辈子都不愁了。
听家里的下人说,大哥的病情越来越严重,心里面对大哥充满了愧疚,心里恨透了胡家的人,可是自己也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