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跪太久了,膝盖有点麻木站不起来,她让弟弟扶自己站了起来,示意弟弟把自己的孩子带走,以免接下来大人们的争论吓着孩子。
“家产?你的那一份?好笑,这家里有你的家产吗?你的那一半早就被你输掉了,你现在住的那一半景宅也是你大哥从别人手里买来的,根本不属于你,现在的整个景宅没有一样东西是你景年的。”丽珍用轻蔑的语气回答道。
“大哥生前有说过,家产分我一半,我绝不会允许你一个人吞并的!”景年明显有点力不从心,因为他已经拿走了家里面所有的契约,只是没有找到家里藏的现银和最值钱的家宅地契在哪儿,在外人看来,他是那么的贪得无厌,实际上他就想嫂子开口,只要愿意主动分他一半财产,他便可能会改变心意,说不定会将自己偷来的契约放回去呢,可是这时候的嫂子完全是没有理智的,她心里早就将修文的死归于景年,所以他的假想一点可能性都没有了。
“虽不说你大哥从来没有跟我提过给你家产这事,更没有留下一字一句的纸文。现在你大哥尸骨未寒,你就开始吵着要分家,你就根本不配称是你大哥的兄弟!”丽珍甚是生气,用手指着丈夫的灵位,对着景年说。
“我并不是想侵吞家产,只是觉得家里家业那么大,你一个妇道人家也担不起,你只要分一半给我,我定会好好的努力做好,好好照顾你们母子的。”这些话看似非常诚恳,可是在丽珍眼里全是骗局。
“我不会像你大哥那样轻易的相信你,我们也不需要你的照顾,不要在这装可怜兮兮的,别人不懂,我还看不出你的把戏吗?”
丽珍想起修文生前和自己讲的那些话,让自己时刻提防着景年,保全家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