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德麻衣把墨镜摘下来挂在胸前,撇着眼看着顾北:“你们是第二,不过第一位那边直接走了贵宾通道去了机场外边,估计等会出去之后才能见面吧。”
两人正说着,一架黑里透红的飞机缓缓降落,这架明显不是航班的飞机硬生生挤走了刚要降落的客机,抢先一步落在了跑道上。
航站楼大厅里响起了悦耳的播报:“各位旅客,因不可抗原因,****航班将延迟降落,对你的行程造成不便,全体工作人员报以诚挚的歉意。”
路明非皱着眉看着那个黑红相间的飞机,语气不爽:“什么事?今天是什么大日子吗?怎么又来一架私人飞机插队啊?难不成这几天漫展把这些有钱人吸引来了?还是说他们想趁着放假体验一下日本特产地震?有钱难道真的可以为所欲为吗?真是万恶的有钱人!”
酒德麻衣一脸玩味的看着他:“听你的意思,你们也被插队了?”
顾北耸了耸肩:“你刚才应该看到了,是一架漆黑的飞机,比这个稍微小了那么一点,不过也挺嚣张的,一看上边坐的就是有钱人家里被惯坏的公子哥。”
“嗯嗯……”
酒德麻衣煞有其事的点着头,然后接话道:“你嘴里那个有钱人家里被惯坏的公子哥就是我们这次聚会的大金主哦。”
酒德麻衣是东道主,但出钱的是讨论组里的金大腿,意大利土豪。
顾北面色不变:“看刚才那架飞机全身黑色涂装,低调有内涵,一看就是有修养的贵族大家才会坐那种飞机。”
路明非也附和着点头:“对啊对啊,这种贵族很注重家族教育的,从小就会做很多慈善,和暴发户不是同一类。”
楚子航和酒德麻衣一脸黑线地看着两人。
楚子航倒是对于二人的性格已经习惯了很多,倒是酒德麻衣。
她现在有点担心,老板家的小白兔会不会被身边的哈士奇给带坏了。
现在到场四人,连带机场外边的公子哥就是五人,还有两人不参与聚会,现在只差美国的芬格尔和老唐没到。
几人一边说说笑笑,一边等待着从美国来的飞机。
三十分钟后,两架私人飞机相继起飞离开,刚才被挤走的航班降落在了跑道上。
又三十分钟后,出口那里走出来了一群旅客,其中两人显得格外令人瞩目。
为首的一人生着一头铁灰色的头发,个头接近一米九,比楚路顾三人组里最高的顾北还要高一点点。
不知道出于什么想法,他并没有给行李办理托运,手里大包小包拎了一堆东西,显得像个逃难的多过旅游的。
衬衫绷紧在他身上,将肌肉线条凸显得格外硬抗,像是一个健壮的腰旗橄榄球运动员,会接飞盘的那种,又像是一个练习了两年半的篮球运动员。
男人环顾一圈,发现了聚在一起的四人,还有酒德麻衣身后大到离谱的接机牌,一脸激动的挥手,连夹在腋下的包都掉在了地上。
跟在他身后的亚裔男人叹了口气,丧眉耷眼地把包捡起来拎在手里,踹了男人一脚,示意让他快点走。
男人嘻嘻哈哈地和亚裔男人过了海关,凑到了四人身前,毫不客气地把东西往几人面前一扔:“好兄弟们帮帮忙!”
“芬格尔你个烂人!”路明非一边吐槽一边把东西捡起来,楚子航也默默背上了两个包,酒德麻衣更直接,直接把一个大包挂在了接机牌上。
只有顾北没有动作。
因为现在的顾北正傻愣愣的看着芬格尔身后的老唐,内心惊涛骇浪重复着一句话:是不是哪里搞错了?这怎么可能?没道理啊?
这玩意龙血怎么比路明非都高?